“其实要一个也没什么,又不是养不起,也总好过你整天惦记别人家的,让我瞅着睛疼。”
女孩可以像夏菊那样穿白裙芭舞。
“现在不疼不疼?”
但是这件事儿总是悬在心上,整天想着,不得安宁。
“我又不是尤朝忠亲生的孙。”
尤四爷拉着他坐到床上,将他的卷了起来,仔细看了看,看到了那脚踝留一白线的伤疤。
真正儿八经的提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竟然也生了几分期待。
“你想要男孩儿是女孩儿?”
“那你也不许有多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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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又不许喜,那要他们嘛?
“……”
他不说尤四爷也没有再问。
尤四爷继续着他的耳垂,“那我们就要一个。”
这么想的话……想来也不是太对,本来巧善辩的他竟然也说不话来,为了那个还没有影的东西竟然吃起醋了。
尤四爷并不觉得自己会有多喜,他养媳妇儿就跟养孩似得,养一个就够了,而且他也不想让别人有崽的影。
崽听他这么说,莫名的升起了几分警惕。
“最好是像我,你能喜他们多一。”
尤四爷着他的耳垂,问他:“怎么突然就想开了?”
终于在饱受半个月的折磨之后……
“女孩安静静的,你看刀家的那几个,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也长得还丑,瞧那个常来咱们家的,黑不溜秋的。”
崽抠着他的衣领,嘟哝:“反正早晚都是要生的,早生晚生都一样。”
“要不还是要一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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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他长得像不像你了。”
“为什么?”
崽鼓起了一边的腮帮。
“那你会很喜他们吗?”
崽想了想,虽然不认同他说的话,但也觉得女孩儿比较好。
那老中医握着他的脚给他扎针,他躺在尤四爷的怀里,尤四爷给他挡着视线。
崽摇,但也由着他给自己脚脖,“你真的想要啊?”
“那你呢,”尤四爷着他的脚脖,问他,“如果撇开尤朝忠的话,你会想要吗?”
崽本来是想摇的,但最后却选择了默不作声。
两人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将这件事搁置了来。
“那要一个像爷爷的?”
“那要是你也觉得我们的宝宝也烦该怎么办?扔了?”
“要女孩儿吧。”
而且每次崽碰到尤朝忠的时候总会被他拉着扯上一阵儿,搞得崽都有想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