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菲黛丝和他的哥哥长得太像了，不是吗？”海曼笑眯眯地说。

        左弯右绕了半天，听说这一次珍珠号要经过图斯特王国向大陆东一步探索时，才叹了一气，说明了与克莱恩见面的真正意图。

        海曼把手肘压在二楼的扶手上，倾靠近，语气愉悦地说：“别紧张，我没那么小心，你只要……稍微弥补一，我就原谅你。”

        海曼往楼斯威特的方向瞥了一，笑着说：“你今晚好像没什么兴致，但愿等见到公爵大人，别摆这样的表。”

        克莱恩回忆跟这位公爵的交集，不过是在一些类似今天这样的场合见过几次面，不知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海曼抬了抬端着就酒杯的手，示意克莱恩看楼，斯威特站在人群之中，正和某位大臣的女儿谈话。

        海曼没再卖关，说：“莱纳公爵要见你。”

        谈判的那几天，他近距离看过斯威特，对梅菲黛丝的份有了几分猜测。

之后，克莱恩提交的航线资料通过审，获得王室的大额赞助。

        海曼拦住了他的去路，意有所指地说：“我很多年没被人骗过，没想到栽在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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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着唇角，意味深长地说：“听说人鱼王族可以在蜕变期选择自己的别，他选择成为男，让梅菲黛丝消失，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说了谎？”

        克莱恩把发梳了上去，了额，散发着一丝不苟的气质，闻言问：“什么？”

        克莱恩：“……”

        老公爵自责，“我因此呵斥了那位无辜的灵，第二天，那位灵就离开了阿弗尔王国，不知去向。我以为伊诺只是一时兴起，时间久了就会忘记那位灵，但没想到……他很伤心，不肯吃饭，也不愿意睡觉，熬垮了，事到如今，我只想尽可能地弥补他，帮他找到他的人。”

        莱纳公爵年过五十，面容慈祥，见到克莱恩便友善地寒暄，问起这次珍珠号的航线。

        海曼没有为难他，直起说：“好吧，也有我的错，我必须承认是我看走了。这件事就算了，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

        克莱恩在受邀之列，晚上他穿着一礼服在宴会厅的二楼遇到了海曼。

        克莱恩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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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恩本来也没想糊过去，平淡地“嗯”了一声。

        克莱恩无言地后退了一步。

        扫了一楼，把酒杯放到桌上，跟着海曼往二楼的走廊走去。

        “伊诺，我的小儿，他……从小就喜灵法，我特意为他请到了一名灵老师。但没想到他会对灵产生意。说起来，这件事是我理得不够妥当。”

        临发前，王室举办了一场舞会，邀请了阿弗尔王国以及海底王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