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多年征战,落了些病,需要慢慢调养。”
“承蒙殿意,但臣暂时未曾考虑婚娶。”谢云澜拒绝。
二人结伴去了花园,这花园风景优,且也清静无人,袁朗看着池塘里那几朵苞待放的荷花,突然:“慎之,孤听说二弟办了场荷花宴,邀请你去一同观赏。”
谢云澜低垂眉目:“臣不敢。”
袁朗重笑颜,他又:“慎之今年二十有四了吧?却一直还未婚娶,不若我来牵一牵红线,你看薛大人家的女儿如何?”
薛大人是太太傅,太一党里举足轻重的人,谢云澜如果与他联姻,那就是昭告全朝,他加了太一党。
袁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意渐收,突然:“慎之,你是不是怨我?”
“当真!”谢云澜断然,“若是臣面对同种境况,也会跟父亲同样的选择,忠君护国,职责所在!”
谢云澜眉微皱,编了个借:“殿有所不知,臣其实早已心有所属。”
袁朗:“如今大夏太平安定,慎之功不可没,改日孤命人送些上好的药材到你府上。”
“谢过殿。”谢云澜行了一礼。
谢云澜眉尖一,心果然如此,太哪里是为邪祟一事来的,本是奔着他来的。
袁朗虽未言明,但他指的是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七年前元戎犯,袁朗和谢国栋一同征,却因袁朗急功冒误敌人陷阱,致使谢国栋带兵救援时死。
王泰走后,袁朗又:“孤记得姑母家花园里养了几尾鲤鱼,很是漂亮,慎之陪孤去看看?”
他谨慎的回:“臣有伤在,需要静养,已经谢绝了二殿。”
谢云澜心里一动,他看了袁朗一,应了。
袁朗笑:“慎之不必客气,此刻并无外人,你不必当我是太,只我当个寻常朋友便是。”
“哦?”袁朗惊讶,“却是未曾听说,慎之的心上人是谁?”
袁朗:“当真?”
谢云澜未曾料到太会突然提起此事,停顿了片刻后才答:“殿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父亲是将军,理应护国护主,为保护君主而死,死得其所,死的壮烈,臣未曾有怨。”
“你年纪也不小了,此事应当早打算,将来生个儿,也好继承你的武艺,护我大夏疆土。”袁朗仍未放弃,“薛大人家的女儿我也见过,如花似玉,与你倒是十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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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之的伤还未好吗?”袁朗算了算时间,“你回京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是。”王泰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