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俞一见是谢玉珍,惊喜:“小回来了!我去给小上茶!”
“到底是个男人嘛,肯定不如咱们女儿家细心。”红玉,“但侯爷跟营中那些澡都懒得洗衣服也不换的臭男人比可细多了!”
“也是。”谢玉珍笑了一,随即又叹了气,“也不知我哥什么时候才能找个嫂,我在时还能他,我如今嫁为人妇,想却也有心无力了。”
“有可能。”谢玉珍,她愈发好奇了,瞧见一个小厮端着盘荔枝正往院里送,拦问,“庆俞,你这荔枝是要送给谁?”
园,一抹怀恋:“也不知我在他院前种的那两株兰花怎么样了,有没有枯死。”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红玉又:“小,你看那边树还有个秋千!”
红玉:“小看这院里的布置,是不是比以前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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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能改动主屋摆设,甚至在谢云澜的院里特地一个秋千的人,大概也只有她未来的大嫂能够有这样的分量。
谢云澜觉得秋千是女人和小孩才玩的东西,男汉大丈夫玩这种东西未免太过幼稚,他年少时故作老成,从不去玩,长大后更加不可能在自己院里个秋千,这秋千只能是为别人的。
两人说话间也到了主屋前的院,谢玉珍顺着看过去,果然看到院里多了很多摆件,富丽堂皇,不复曾经的简单朴素。
“这个……”庆俞支吾了一,“漂亮倒是漂亮的,但不是姑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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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珍看过去,果真有个秋千,那些摆设的变化她尚不能肯定,但这秋千的现,却让她几乎笃定了。
谢玉珍一怔:“此话从何说起?”
“小,说不定侯爷已经找到了。”红玉神神秘秘。
“小,侯爷许是不好意思吧。”红玉猜测。
“别上茶了,还没答话呢!”红玉还没陪谢玉珍嫁前与庆俞关系不错,此刻玩笑,“快说,侯爷是不是在房里藏了个漂亮姑娘!”
“是致了许多,我哥从来不在这些摆设上上心,这些装饰不像是他的风格。”谢玉珍奇。
谢玉珍奇怪:“怎么也不听大哥说一声?介绍给我见见。”
谢玉珍摇摇:“我哥他这人在大事上细心谨慎,在琐碎之事上却过于糙,天冷了不知加衣,淋雨了也不知喝一碗姜汤,全仗着自己好胡来。”
红玉:“小放心吧,你嫁前特地叮嘱过的,侯爷肯定记着这事呢,不会让兰花枯死的。”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谢玉珍忽然瞥见屋中走一抹白的影,在看清对方样貌的一刻,她整个人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