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旅客远而来,无亲无故,死在底的话,连尸都找不到,更遑论查到他们上?简直是最好的人选。
为首的是名老汉,见到沈凡后,很的上前,说:“公是在等人吗?这里太阳那么晒,公要不要去我们村坐坐,吃瓜果,休息一会儿?”
“你要什么?”摊主没有立刻答,他好心提醒,“河村人丁兴旺,何老汉的叔伯兄弟,儿侄,各种亲戚加一起,可将近一百号人呢。”
谢云澜得了方向,立刻翻上,一言不发的往码去。
“算算今天又是给河神送新郎的日,你和你那朋友中午喝茶的时候,坐隔桌的其中一人就是何老汉的儿何,你那朋友长得是真好看,可惜了。”摊主叹了一声。
河村都不需要派多少人,只需两个力壮的汉便可,一个负责套麻袋捂嘴,一个负责拿绳绑,沈凡若是不听话还可以踹上两脚,让他长长教训。
谢云澜刚走了半个时辰,沈凡正坐在树荫休息的时候,有一队行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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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
于是,近两月,便时不时的有年轻英俊的男,在河村附近失踪。
江南一代运发达,多有客商来往,时不时有独上路的旅客经过他们村,其中不乏年轻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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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凝重,他已经从摊主提供的消息大致拼凑了沈凡失踪的事经过,沈凡大概很听话的在原地等自己,结果被河村的人盯上了,沈凡虽不是普通人,但他那魂火只对妖邪有极的克制作用,对凡人反倒一用都没有。
“沿着这条走,第一个路左转,河神庙旁边有个小码,那里就是。”
……
谢云澜一想到这里,心便愈发焦急,挥着鞭,用最快的速度往码赶。
谢云澜五指紧了紧,问:“他们在哪里给河神送新郎?”
他那么气,哪受过这种苦。
年之后,村里又有两人被送给了河神,又过了十天,河村实在是找不人了,村里剩的适龄青年都跟何老汉沾亲带故的,他也不好对亲戚手,而且,这些青年也就是年龄适合,模样一个个都黑的跟火烧过似的,与英俊这个词半沾不上边。
村里没人,日偏偏又到了,不时给河神送新郎,可是要家破人亡的。于是,何老汉和几个兄弟合计了一,把主意打到了村外的人上。
“麻烦指个路。”谢云澜递上了一个银锭。
哪怕没有证据,但附近的人却都知,准是河村的人的。
摊主辛苦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铜板,见到这亮闪闪的银锭,立刻喜笑颜开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