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凡的语气很笃定。

        “因为……”沈凡顿了顿，才说，“龙是力量的象征，他们同时也都是天地册封的正神，世上一共只有三、四……三位龙神，各司其职，跟河神并没有任何关系。”

        谢云澜在原地盯着沈凡的背影看了片刻，才跟了上去。

        谢云澜转朝客房走去，徐丽娘的事已经开始调查，但还有一事令他十分在意。

        他们不说谢云澜也能猜到原因，他冷笑一声，原本只觉许鑫这位沧州太守是个酒饭袋，却不想沧州历来如此，上梁不正梁歪，徐丽娘一事发生在郑睿治，这位郑大人竟然坐视一群愚民将一无辜女死，真是荒谬至极。

        “巧合而已。”沈凡神有些冷淡，似乎并不想再谈此事，他一个人继续朝客房走。

事会怪罪他们，虽说他们不是主谋，但那回祭祀，他们确实也参与了，就像沧州的其他百姓一样。

        回客房的路上，谢云澜对着沈凡问：“你觉得十年前那条雷雨夜从天上坠的龙跟河神到底有没有联系？”

        张厉是个无赖，整日不是泡在赌坊酒馆，就是在窑里，居无定所，差役们找起来也就格外困难，尤其他们还不敢声张，谢云澜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但罗鸿远也不敢得罪，便想了个折中的方法，悄悄地把张厉带走，运气好的话，谢云澜问完话后便会把张厉放回去，不会惊动罗鸿远。

        谢云澜停脚步，看着他问：“为什么？”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们办事效率格外慢，许鑫和王泰都接连回来了，这些去找张厉的差役还没回来。

        他顿了顿，见沈凡正坐在厅堂里吃心，没有注意这边，才压低音量说：“问问他十年前雷雨夜坠龙是否确有其事，龙角又是否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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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提及龙神数量的时候改了两次，谢云澜没有深究，他观察着沈凡的表，问：“那为什么那条龙现后不久沧州就起了暴雨，还正好现了河神现一事？”

        他的一众属也都跟王泰一起到了沧州，此刻正住在许鑫为他们安排的院中，就在谢云澜住的客房隔。

        他唤了一名格比较稳重，名叫乔祯的属过来，吩咐：“你连夜赶去怀州一趟，用我的名义去找前任沧州太守郑睿问一问十年前徐丽娘之事的前因后果，以及……”

        “是。”乔祯接过谢云澜的手令，立刻去后院牵，发前往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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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澜想着想着又闷咳了一声，方才喝了药便觉呛的症状好了许多，然而大动肝火，许是又把病诱发了，罢了，等案查明了，再一一跟这些人算账。

        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