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谢云澜真的敢动罗鸿远?”还是有人不信,谢云澜名气虽大,但是龙不压地蛇,宣武侯在外厉害,但他到沧州,真能动得了罗家吗?
“未必,前几日不是有一位大人驾临沧州了吗,这桩案便是他翻来的!”
“走走走,快过去看看!”
“侯爷,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在旁边帮着撑伞的王泰忍不住。
因此,哪怕罗鸿远是千般不想,万般不愿,他还是在今日一早,被着当了这个诱饵。
好在烟河只是沧江支,湍急的经过江堤的阻拦,速变得平缓,哪怕罗鸿远并不会划船,但也能稳稳当当的坐在其上,飘到河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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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宣武侯谢云澜?”
“正是谢大人!他不光翻此案,还直接闯罗家拿人,罗鸿远已经在牢中关了三天,听说明日就要押京中,交由陛审断呢!”
人群一窝蜂的往烟河旁涌去,但外面着雨,而且里还蛰伏着妖,他们看闹也不敢离河面太近,只在烟河畔的酒馆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远远地望着。
虽说他们找了个惩治罗鸿远巡游示众的借,但这样的阵仗,哪怕是不明白化蛇由来的百姓,都在猜测谢云澜是不是因为不好直接给罗鸿远定罪,便脆想这么一招,诱着妖来动手,来个借刀杀人。
“是罗鸿远?!若是他的话,那徐丽娘一案怕是永远不能沉冤昭雪了。”说话的人叹了一声,沧州谁不知罗家的势力,一个彩云舫的乐伎,又如何能扳得动罗家的大公呢。
东家指使!”
罗展图想尽了各种方法,但就是拿谢云澜没辙,讲理,他有金牌令箭在手,许鑫也得听他调遣,否则就是抗旨造反,动武,即便不算上谢云澜自己,光他手底那二十来个侍卫,各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角,把罗府所有人杂役都叫上,怕是都撑不过一回合。
这样想法的还不少,一时间,烟河畔的十里楼台中,各个窗都挤满了人,而在众人视线的中心,果然也如传言所说,这位昔日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罗家大公,正被差役着押上船去。
“绝对是真的!不信你去烟河上看,听说是谢大人为了惩治罗鸿远,特地在送京之前,将其押在烟河上,巡游示众呢!”
河畔四都围着官兵,防止行人靠近,同时,也暗中着准备,谢云澜则站在一座横跨烟河的拱桥上,他抱臂看着河中央的罗鸿远,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等着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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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船板上时,他整个肚都在打颤,这船就是普通的渔船,别说扛不住化蛇的袭击了,就是风浪稍微大一,都令人怀疑它会不会侧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