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城北一名男，突然噩梦不断，这也就罢了，离奇的是，他每夜的竟然都是同一个梦！”黄耀武正要详说梦境的细节。

        “太好了！”黄耀武一拍大，随即意识到不对，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诶，我不会说话，谢老弟你懂我意思就行！”

        “哦对！”黄耀武一拍脑袋，“谢老弟你们来得太及时了，我正在找方士呢！”

        城门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行人来到了太守府中，坐到待客的正厅里，黄耀武方才说起涯州城最近的怪事。

        黄耀武：“要光是那一人梦也就罢了，谢老弟，就跟你这个梦境一样，城中这个梦的人竟是越来越多，而且在梦里碰见说话，醒来后互相也都记得，奇怪得很。”

        沈凡的神愈发沉静了。

        谢云澜，黄耀武真正想说的是谢云澜也过这个梦境的话，那对的状况就会有更多的了解，也更可能帮得上忙。

        谢云澜便：“是元戎铁骑攻城，涯州城被屠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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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谢云澜正要解释，沈凡却已经把那句话又说了来。

        “因为我叫沈烦烦罢。”他面无表地说。

        “事越闹越大，城中有一富人也了这个梦，特地请来了什么大师，大师说他们这是被冤魂缠，谢老弟，你是知的，涯州这地方死过太多人了，那个叫什么来着，”黄耀武回忆着那个方士的说法，“怨气极重！这些枉死的冤魂也没人帮着敛尸收骨，日日夜夜不得解脱，以致于怨气越积越多，就想着拉城中无辜的百姓赔命！所以这个噩梦才在不断重复八年前涯州城被屠的景象。”

        “我叫的不就是沈烦烦大师吗？”黄耀武仍在摸不着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的不妥。

耀武还没从他这神的变化察觉什么，仍在火上浇油，又唤了一句：“沈烦烦大师？”

        “为什么？”黄耀武一愣，他觉得这些方士，都该是能掐会算的。

        黄耀武愣了一：“你怎么知？”

        “我也了个这个梦。”谢云澜说，“就在昨夜，我在城外三十里的一破庙中睡觉时，突然被卷了这个梦中。”

        他示意：“你继续说。”

        “喝酒就不必了。”谢云澜拒绝，“你先跟我说说城中近期了什么事。”

        谢云澜暗糟糕，赶紧来打圆场：“他不会算姻缘。”

        谢云澜扶住脸，恨不得去踹黄耀武两脚，真是哪壶不开他提哪壶。

        “闭嘴！”谢云澜忍无可忍。

        黄耀武摸摸脑袋，终于看了一不对，他没再提这茬，牵着谢云澜的，冲众人招呼：“谢老弟，走，到我府上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