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书啊,你以后可是我夏家的长,万不可再这般顽。不然到了十岁生辰,为父也不能送你去梅家庄啊。”
夏鸣旋三个字清清楚楚的现在前,还有那微微有些缺失的右上角,那是当年夏沐书顽摔坏的,但是并不影响印鉴的使用,所以夏鸣旋便没有换。
“给他看看吧。”梅影泽说。
夏沐书怔怔的回了神,看了看四周,努力的挤了一个歉意的笑脸,放印鉴,便从厅中离开了。
“问了,王家说肯定不是他们的东西。”孟大人说:“我们怀疑是不是有贼人,把东西藏在王家的时候,正好让王轩遇见,这才给害了命。”
夏沐书一都不想走,他也想看一看,看一看父亲的印鉴:“什么的东西,给我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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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瞒你,是这件事你不太清楚,准备说给你听听。”梅影韬没想到殊慕会生气,有些尴尬的看了梅影泽。
“应该不是,每个心中都会有些不堪的回忆,而发这些回忆的,却稀奇古怪。”梅影泽看着厅门的方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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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印鉴。”徐彦轩把印鉴递了来。
“殊慕?”梅影泽推了推殊慕的肩膀。
去梅家庄,见梅影泽,那时候便是自己全的动力,充斥在夏沐书的生活里。所有父亲那时只要训斥自己,只需一句不能去梅家庄,自己便会乖乖听话,习字练武约束言行。
夏沐书深深地了气,才抑制住颤抖的手,缓缓地伸手接住递过来的印鉴,微微的咽了,才把印鉴转了过来。
确实,不了解夏家惨案的人,看到这个哪里会有别的联想,看了也没什么的。
“不合逻辑。”梅影泽摇了摇:“若是这样,东西必然带走了,因为了人命案,官府肯定要介的。这包东西被发现的几率太大了,除非就是为了被发现。”
夏沐书知自己失态了,皱了皱眉,又艰难的辩解:“一路走来,也不用瞒我什么吧?”
,我带殊大夫去。”
“他怎么了?”梅影韬有些奇怪。
夏沐书伸手摸了摸那摔坏的一角,耳边似乎还听到父亲当时的话语。
“那这个包裹问过王家没有?”徐峰问。
“他这般模样就像夏家和他有什么关系一样。”梅影嫣皱眉说。
“就是个印鉴,你看了也没什么意义。”梅影韬拉了一把殊慕的胳膊,想把人带去。
终于似乎听从了使唤,微微的迈开了步,夏沐书走到众人后,却不知应该怎么挤去。
“我就是想看一看!”夏沐书突然喊了声,震的一厅中的人都没了话语,只是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