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火星顺着那样的神直接烧着了他的肤。

        看吧，他自己也清楚韩渊本没有错什么，为什么要难过？

        “所以……我没有生气，真的。”

        “而且龙族最近有一些异常，你来帝都要先找我父皇商议这些事，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找我，我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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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知，你的份谨慎一些才是对的。在全息游戏里，我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你不告诉我很正常。”

        “我都听见了。”

        房间里一切陈设都没有动过，连窗帘都是紧封着的，唯一变化的是对方开了灯，橘的灯光把房间染上了一层温度。

        “……刚刚我和侍者说的话？”

        他忍不住抬眸悄悄瞥了对方一，只一瞬的工夫，就被对方深邃的眸光抓了个正着。

        “抱歉，向你隐瞒了那么久我的份。”

        这太突然了。

        他只是觉得，自己在游戏里满心满意信任的人，一夜之间忽然成了一个与他印象里完全不符的陌生人。

        “……我没生气。”

        韩渊暗金的瞳清晰地映照面前的青年本能的防备的动作，眸深沉了几度，松开了握着瓷杯的手。

        “是我的错，你生气也是应当的……但我没有想过欺骗你，只是一切都太仓促，我不知在什么时间跟你解释，会让你更容易接受。”

        为什么要在对方面前摆一张臭脸，甚至心安理得地听着对方的歉？

        一阵沉默。

        南萧深了一气。

        突然到这种被隐瞒的觉，让他很难受。

        南萧站在不远和他对视着，等他有些想要逃避地低时，对方侧过，语气缓了很多，有了几分他熟悉的影。

        军国大事理所当然摆在一切事之前。

        南萧觉到自己的脸颊在迅速升温、发，简直莫名其妙极了。

        韩渊一直在看他，没有挪开过神。

        “外面冷，来说吧。”

声开。

        低沉的嗓音语气温沉，南萧全神贯注地听着，甚至从里面听了一丝局促和不安。

        突然到他一时半会没有办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对方如竹如玉的指节还没从杯盏上松开，指腹带着一层薄茧。

        南萧自嘲地笑了一，忽然觉得自己有可笑。

        这倒是一句实话，他没有为这个生气过，只是他也没法形容自己心里压着的绪是什么。

        他意识地往后退了一，脊背贴上了椅背。

        南萧低着，看到视线里多了一杯萦绕着气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