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和夫人……并不愿意你父母两人在一起,我能够理解,毕竟、毕竟份有别,又是无媒私奔。但你父亲的死……却跟他们有关。”
岳渔倒是冷静得很:“侯府……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不过又是一场利用吧。
“自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岳渔镇定自若,慢吞吞地说服家里人,“不过哪又如何呢?只要他肯指我一二,我总会有一个名,这样一来我去参加科举,也多了几分把握……我知京城深,也知那里危险。”
岳明镜原本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当年真相,但岳渔却摇,认真说:“伯父,您该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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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的话,岳渔不用听也知了。
岳明镜将岳渔带回了悦意山庄,京城离柳州实在太远,再加上侯府已经带回了那位小,就脆放弃了岳渔。
“岳渔,你疯了吗?”
叶期:“???”
他便长叹一声,最终开了:“你父亲当年的确是和你母亲选择了私奔……这事是他不对,也是我们对不起侯府……但后来发生的事,却跟那个世说的并不一样。”
“京城是要去的。”岳渔神冷静,他在之前的事之后就慢慢褪去了天真,“不过不是现在。”
“江南那边,住着告老还乡的孙老。他学富五车不说,更是从左相之位退来的,朝中一定还有他的人。”
他跟岳明镜认认真真谈了一次,这也是他第一次跟伯父挨得那么近。
他们想杀了岳渔父亲,将岳渔母带回侯府,好让这场不该有的孽缘彻底消失。
这才是让岳家的人都大吃一惊。
“但孙老也不一定会收你弟。”
然后在此时提了离开。
“离开?你想去哪?”叶期皱着眉,“还是京城?若是你真想去哪里,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又忽然想起这个外孙来了。
这么一说徐相斐几人也明白了,只是还是有些茫然。
但先来一步的是早早就接到信的岳明镜。
这些日他一直跟着叶期,没少挨对方的骂,但骂归骂了,岳渔居然也忍了来,一一去看人间百态。
动了,但他们还没走时,最先告别的居然是岳渔。
岳渔笑了笑:“所以,我准备去拜师啊。”
“就算考上了,你一个刚刚考上的人,又怎么与京城那群吃人不吐骨的权贵之门作对?”
当年那场意外,或许只是侯府的报复。
他已定决心,准备走上争权之路,但叶期却还觉得他是个小孩:“你怎么走?走科举之路?痴心妄想,就算现在有风声说明年会恢复科举,但你怎么能保证你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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