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觉得这人可靠,怎么就与他结识……
这么多年了,谁又真的放了?
原本闹的室一安静来,戚将军坐在主位,面前摆着的红木盒边边角角已经有了磨损,但十分净,就好像这么多年都有人认真藏着它,然后时不时拿来拭,从锁到盒,得净净,就好像那些往事,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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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相斐失笑,跟祝煦光向他告辞。
但他们都控制不了。
徐相斐也不意外,他们这次来本就没有打算一次就说服戚将军,只是埋一个种,待日后一有机会,戚将军只会答应。
戚将军打开木盒,看着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珠簪,先是冷哼,随后神暗淡无光,早已布满老茧的手颤颤巍巍拿起簪,放在烛光打量。
徐相斐回过神来,伸手去摸他的脸,又轻轻一:“好啦,这是师兄的错,我本以为你会怪我瞒着你,想来还是我太狭隘了。”
若是早知如此,他一定不会让韩得羽迈他家门半步!
“我父亲的旧?”祝煦光皱眉,“师兄,为何一提到这些,你就变得如此奇怪?是因为什么?”
他们将韩得羽给的木匣放在戚将军面前,只:“师父让我们带来,不是为了胁迫将军,只是希望将军能认真考虑。”
没有变、没有变……
徐相斐叹气:“唉――带你去见你该见的人。”
戚将军对韩得羽自然是恨的,恨之中又带着对自己的埋怨。
戚将军抬手制止他们的话:“……让我想想。”
只是韩得羽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就连徐相斐听闻往事,都觉惊讶。
两人不知在别扭什么,最近说话也不对劲了,这样其实很傻,徐相斐知,祝煦光也知。
之位,背后必定有人支持,可若是周钰安放段,也与他人联手,总有一丝机会。
“师兄,我们接来要去哪里?”
祝煦光没有走在徐相斐边,而是跟着他后。
戚将军冷哼:“他要是敢放,我定砍死他!”
再看看吧。
当年在他上的簪。
孤一人多年,戚将军未尝,仍是不能理解自己对韩得羽的,但又觉得韩得羽也是个傻的。
徐相斐又:“其实师父,这么多年也未曾忘记过,他看上去没个正经,疯疯癫癫,但其实从未放。”
当然是因为愧疚啊。
韩得羽居然把这东西拿来了……
……
还是当年的簪。
这不是小事,更何况他们其实本没有另外一方的消息,只是凭借判断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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