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从开始的时候就不知怎么结束，所以后来也只能着去，对么？”萧澈替慕容靖言说。

        --

        “陛。”慕容靖言在萧澈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他：“靖言欠陛的，是此生此世都还不完的，来世，靖言还要在陛边，只陛的人，如何？”

        萧澈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想起自己竟糊涂的带慕容靖言去了小倌馆，萧澈心便有些憎恨自己，他知八成是随了先帝的脾气，心中若是不顺起来，则什么法都想的来，心自知自己那些时日对慕容靖言也是好一番折磨。

        慕容靖言看着萧澈问：“陛，靖言会有那样的福分么？”

        萧澈笑：“为何没有？”

        慕容靖言轻轻了，他：“若是能够重来一次，靖言宁愿不是什么赤月的小王，靖言只想陛边的人，若能无负累的同陛心意相通，这便是靖言心之所向了。”

他也并没有怪到想要死生不复相见的地步。

        “知是你负朕便好。”萧澈故作一副凶相：“世可知自己欠朕的？”

        “陛。”慕容靖言着萧澈的额，他：“靖言心中有陛，很早就有，只是.”

        慕容靖言覆上萧澈的手背，他：“陛不曾欠了靖言什么，换.换靖言是陛的话，从前必将更是愤恨于心，只怕.只怕会更多伤人心的事。”

        萧澈轻轻：“好，我们约定来世，来世你我都不这笼中的雀鸟，我们只寻常百姓，届时，不我们如何相，我们总能白终老，对不对？”

        萧澈轻轻抚了抚慕容靖言的发丝，他很兴听到慕容靖言说他的心中早便装了自己，更兴听见慕容靖言说想要心无负累的同他相。

        论是岚霜公主或者太医诊脉的时候皆说玉清在慕容靖言的之所以毒蔓延的如此之快除却慕容靖言的制问题以外，他上的旧伤更是加速毒蔓延的一大因素。

        萧澈将慕容靖言揽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

        慕容靖言借着萧澈的力气慢慢坐起，忍着上的酸痛，慕容靖言抬手揽住了萧澈的脖颈，殿中的太监丫鬟自是识相的退了殿。

        慕容靖言垂眸，纤长的睫轻扇，他了：“靖言自然是欠陛的。”

        萧澈轻笑：“靖言这是在怪朕伤了靖言的心？”

        “朕自然也欠了你的。”萧澈直视着慕容靖言一双眸，心中百种心疼能够宣之于的不过一二分而已。

        第183页    -

        至于那些谁人都不曾宣之于的旧伤，萧澈心知肚明自己是如何留在慕容靖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