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别人念叨的岑未茗正像大喇叭似的坐在地上啃着姜望舒给准备的早餐,一边哼一边说:“还算你有良心,就原谅你那么一丢丢吧!”
越想越不开心,岑未茗有些恼火,但这里不是他家不可以瞎闹,于是他只能独自生闷气,不知不觉就了楼。
“不能理解,您的小孙不是帮您儿吗?为什么要生气。”岑未茗还是开问了,这个问题真的得他很烦躁。
楼有一位慈祥的老太太,瞧见他闷闷不乐的样主动把他招到了边,还给他准备了些零嘴。她问:“跟家里人吵架了?”
老太太叹了气,说:“是帮了,可是却把自己置在了隐患里,怎么能不生气呢?”
岑未茗想,这么听来好像又和自己的经历不太一样了,所以他到底错在了那里?
“……不知。”其实他知的,不就是气他动手吓人了,又没给人吓什么好歹来。
“哦”围观的群众异同声的哦了一声,心里空落落的,还以为可以欣赏一这位冷冰冰的教授rua玫瑰的样,结果玫瑰这就要没了?
从老太太家离开后,岑未茗像游魂似的飘了大半天才回到楼,始终还是没能想明白。好不容易走到了楼上发现自己没有大门的钥匙,只好蹲在门边等姜望舒回来。
姜望舒低看了时间发现上要上课了,就匆匆告别往教学楼走去,后面他们再说了些什么他就不知了。
没听多久,岑未茗就觉得无聊了,这闹剧可不就跟他和大人吵得差不多,有什么好争的明明是帮了忙为什么还要人歉?了好事还成有错的了,人族一个个都是这么不分是非的吗?
“啊秋!”一个嚏来,岑未茗差给噎住,郁闷的想这会谁在想我。在我吃饭的时候想我,这不是想噎死我?好气哦!
“我才没跟他吵,明明是他在和我吵。”岑未茗撇了撇嘴,他才没有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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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声,老太太给他讲了个故事,好像就是今日早上发生的事儿,原来今早吵架的是她儿和小孙,起因好像真和他跟大人没差多少。
老太太笑:“那,你知他为什么生气吗?”
常不喜。
“教授,你家玫瑰盆栽呢?好几天都不见你带过来了?”学生问。
“蔫了,正病的半死不活了,不带回来碍了。”想到家里那盆玫瑰,姜望舒就控制不住想翻白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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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东西咽去了,楼却突然吵起了架来,本来就郁闷不已的他更加吃不东西了。岑未茗认命的把剩的饭菜倒了垃圾篓里,然后又回到窗台边探了,看着面的闹剧。
“也许,我们指的路不是多么正确,但那毕竟是一条路不是吗?一条最平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