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听完红了脸,默默喝了,一旁宋青阳看得好笑,“刚刚勾引我时不是能耐的吗?”
燕璇不由分说拉着宋青阳往那边去,宋青阳拧不过她,也只好跟着她走。
“这哪一样,与你那是打骂俏,这可不是。”
燕璇几不可闻地朝他们了,然后一手抱住宋青阳的手,一手将早就藏在袖里的纸团抛到了角落里。
“表哥,就在这家看吧。”燕璇拉着宋青阳门,房的猫儿迅速,用嘴叼住燕璇抛的纸团,去了一间小屋里。
短命鬼,真心狠,家过门才叁月整,怎就舍得把儿独自儿抛,冷床冷凳单枕,你叫儿夜里五更如何熬?
“听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淫戏给人看的都有,没有姑娘家会去看那个的。”
……果然被她调戏不是错觉,就是在欺负他不敢动她。
可怜家才十七,面儿,手儿,乳儿翘翘无人,儿湿湿无人,多可惜,多可惜。
花街救祝兰月 -
“姑娘不看小公看,表哥别忘了,我现在是小公呢,咱们看去看去。”
燕璇看了一圈,也坐了过去,只听姑娘在唱:“桃叶叶儿尖,小寡妇坐门边,檐燕对打对,小寡妇命苦无人陪,又思起我那短命的郎,泪涟涟滴答滴。
哎呀呀,我的好二哥,我的好二郎,明儿明儿再继续,继续帮家堵儿,继续帮人家堵儿……”
哎呀呀,可不是家,可不是家浪,家只是想要他帮忙堵堵,哪知,儿一浪追着一浪来,他越堵,越多,淹了他的堵棍,叫他好一阵累。
东院有个张二哥,个儿,儿壮,心儿好,天天帮着挑,天天帮着劈柴,天天帮着脚,他手儿巧,他劲儿大,他得儿发,他得家儿发大。
叫声短命鬼你不争气,白瞎了家这,你不吃来,自有馋狗儿嗅。
瓦舍中午没有晚间闹,多是些吃饭喝茶歇脚的人,唱戏的勾栏没人登场,听说书的人也不多,只有那滴滴唱着曲儿的姑娘旁坐满了人,大家伙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姑娘唱曲儿。
这是燕璇换衣裳时与祝竹秋说好的法,祝竹秋她们妹俩都识字,用祝竹秋的名写了一张纸条,叫猫儿传给祝兰月,让祝兰月在她和宋青阳现的时候,务必闹动静,她才好有借拖着宋青阳去买她。
宋青阳无奈发笑,又被她拉了瓦舍。
花街很长,叁五个瓦舍规模都不小,此时刚过中午,阳光正大,路上行人不多,瓦舍里面倒是闹,熙熙攘攘地,光听声儿就闹非常。
燕璇拉着宋青阳一边走一边看,一直看到有人家的房上卧着一只大花猫才停,祝竹秋的鬼魂也在,远远站在屋檐,不敢靠近宋青阳这边。
燕璇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站起与宋青阳说:“不听这个了,怪羞人的,我愿与你打骂俏,看你不能自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