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气息在商玥瑶耳后洒,宛如金石撞玉般的嗓音飘她的耳蜗之中。
“陛……”商玥瑶惊呼声,但她终究是不敢呵斥,声音里没有底气,绵绵的控诉,音调亦是说不的婉转动人。
……
冒充御笔,视同谋逆。
待明白他说的什么,便看向永熙帝,面上不解。
商玥瑶有些为难,意识抬眸看了一永熙帝,轻颤的睫像蝴蝶的薄翼,脆弱无依。
“怎么,皇后可是不乐意?”永熙帝故意歪曲她的想法。
她立刻福自辩:“望陛明查,实在事从急,臣妾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冒充陛的手书。”
换了。”
商玥瑶还来不及惊慌,手就被人握住了。她大惊失,腰一扭就要离开这方寸之地,却不曾想,一只炽的大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甚至直接贴上她细的腰间。
商玥瑶想说不必麻烦,可永熙帝已经唤了女来,这种事上商玥瑶向来随意,况且这七层礼服也确实闷的她难受,便跟着女去耳房换衣服。
永熙帝只好解释:“皇后不?耳房里你的一些衣还在,去换了。”
商玥瑶只好走到桌案旁边,隔着一张桌,想要寻纸笔,却听永熙帝又:“皇后站在朕的对面,朕怎么看你行笔?过来。”
商玥瑶哪里经得起他安的大帽,只能:“臣妾不敢。”
她绕过桌案,走到永熙帝的边,二人的衣服摩,商玥瑶的心中也像被什么糙的东西划过一般,让她脖颈后的小绒,瞬间炸起。
这回,永熙帝好歹没挑她的话,问她是不敢,还是不能。
他还坐在椅上一动不动,若是自己站过去,位置未免太近了些。
狗皇:调戏皇后,一直调戏一直
换的是她之前在御书房里常穿的一套,藕粉的纱衣,月白襦裙,腰间坠着白玉环佩。不过换了一套衣服,就从方才的端庄贵,变作了轻灵优雅。
商玥瑶想得神,骤然听到后的声音,吓了一。
瞧着她终于不再是老僧定的惯常表,永熙帝的心才好了些。
来了!
她原来也曾被皇帝打量过,但那目光里的义极为匮乏,不像今天,商玥瑶觉得他的神有些古怪,看得她心莫名发慌。
“朕又没怪你,过来,写一个给朕看看。”她这样怕自己找茬,永熙帝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换好衣服去,永熙帝已经坐到了桌案后,看她来,上打量了一番。
过去?过哪里去?
商玥瑶脑袋里“咚”了一声。
商玥瑶屏息静气,努力忽视后离她不过寸许仍坐在椅上的永熙帝,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在她背影上连的视线,从桌案上一张澄心堂的贡纸,笔蘸了墨,想着永熙帝的笔迹,开始写字。
刚着墨半个字,后的人忽然站起来了。
永熙帝贴在她腰上的手握的更紧了些:“皇后,专心一。”
他启唇,声音磁:“听说朕昏迷的时候,皇后帮朕批了不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