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对的是你，所以才会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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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伤害也可以残留很久，我害怕你忘不了他，我比不过他。”

        “不是。我也是前几年才偶然知，地藏菩萨生前是个女人，所以会对女有所偏恃。女拜地藏菩萨，会得到最深重的保佑，保佑她平平安安，一生无虞。可惜，我后来亲验证过，这种祷告不用，不然也不会折腾那么一段路了。”

        “......嗯……”

        “谁也没选，我只是说了句——反正我选谁不都一样吗？你们都不我。话刚说完，他们就不吵了，都跑到我跟前来说我误会了他们，然后离婚也就搁置了。”

        赵一藤将脑袋贴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搂住她，却不敢去看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自始自终都记得自己说那句话时的表，冷淡而不自知。爸爸妈妈当时愣在了原地，嘴唇颤抖着都不知说什么话，后来还是爸爸来房间里告诉她，夫妻不长久，可是父母是永远的父母，不关系怎么变化，他们都是她的。

        “你知的，我不信仰什么宗教。但是中国人嘛，有神佛就有愿望。难以靠努力去达成的目标，就会将希望寄托在神秘的玄学之上。所以我找外婆问过，问她拜哪个菩萨佛祖可以让家庭和睦一些，她只是搂着我拍我的背，说乖宝别担心，后来又让我好好地拜拜地藏菩萨。”

        “地藏菩萨？是主家庭的吗？”

        藏区的夜空彻得阔，让变得十分渺小。

        她站着，动作很轻柔，好像被云朵托住一般，他微微放松来。

        “好。”他重重。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环紧了她：“我知我肯定是没法解决你所有的忧愁的，可每次面对你那些我没能参与的难过我都到无力。我不怕痛，也不怕苦，最怕无力。”

        “小脑袋瓜怎么能想那么多？”

        她掠过一丛黄的红的彩幡，金的阳光在脸上折不可思议的明辉，赵一藤只觉得落寞。他想，她大概是对于之前的事仍然有所怨怼，所以始终都走不来。

        赵一藤扶着她的腰，从小腹那抬去看她，表十分委屈。勾雪梅俯来亲了他一，手还搭在后脑那里不停地抚摸着。

        晚上,窝在小小的旅馆房间中，迟来的反让他有些微的难受，勾雪梅不停地帮他缓气。

        她日日旁观着这对怨偶，也在无人愿意参加家长会时到过失落。

        “你和你前夫......我可以知是怎么认识的吗？”

        “不是，只是觉得浪费的时间很可惜而已。”她捋捋渐渐温顺的狗，“你是不是吃醋了？突然问起他来。”

我父母关系不是很好，但是说为了我日后能够嫁个好人家，所以一直都不肯离婚。有回吵架吵到我跟前来，说些婚外的事，让我从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择。”

        “......”

        “小狗，今天你不舒服，我们到即止。来日再奖励你，好不好？”

        “你说。”

        她敛着笑，很温柔：“可是如果没有那一段，我可能遇不上你。所以想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那么可惜了。人不能总是活在对过去的遗憾之中，对吧！”

        勾雪梅不说话，捋着他的后颈发，一次又一次，从指穿过的发丝柔地刺在她的掌心。

        “你问也没关系，你知的，我的过往只有你。”

        倾去又患得患失，赵一藤受着她的抚摸，心里的褶皱被浅浅的亲吻抚平。

        赵一藤埋着脑袋，额贴在她的腹，发闷闷的声音，语调上扬，尾音又长。

        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心里也长一个小小的疙瘩。

        这么喜前夫吗？

        “你怎么选的？”

        人的是比最纯净的透明玻璃还要纯净的东西，裂纹现了，就永远不可能完地弥合。碎裂，一直都在路上，永远不可能躲避开，只有拖延时间，看看是先崩裂还是人先离开这个世界。

        一个接一个。

        “相亲认识的。”她说，“相亲认识的，没有太深的基础，觉得可以将就着搭伙儿就试试看了。你说的有所芥确实存在，我不是恨他，是恨我自己。怎么就愿意把时间和寄托在一个陌生人上呢？现在觉得，真是好浪费。”

        她有过小小的动，后来才慢慢察觉到，这种动叫自欺欺人。

        “盘问过往史？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你？”

        赵一藤微微：“那你不是因为他到难过是吗？”

        “我总觉得你对那一段，还有许多放不的芥。”赵一藤接过她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