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等等,普通人很难徒手打碎玻璃的,而且这还是一只断手,没有着力
小雨:现在自杀还来得及吗?
小雨:这个时候就不要唱歌了吧,还有不要乱改歌词毁我童年!
小雨:当拖油瓶
哒哒哒的声音响了十几分钟终于停,我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回响,卡纳里了车,艾德伽紧随其后,我默默锁上了车门和车窗,在车灯照亮的范围,我看见卡纳里手持一把长剑,艾德伽则握着一把长刀,她们各自站在车的一侧,然后,像是武侠片一样,剑光和刀光闪过,落地的声音接连响起。
小雨:这不是重吧
车突然停了来,因为惯我的猛得前倾,差鼻撞上了椅背,枪械组装的声音响起,我抬看去,卡纳里架起一把重型机枪,对着缓缓降的车窗往外面扫。
近距离觉耳膜都要被震破了,我捂住耳朵往窗外看去,但外面太黑了,车灯照亮的一小片区域里什么都没有,一瞬间我简直要怀疑卡纳里是不是和诺尔一样得了会与空气搏斗的病。
小雨:不要啊,它多少年没洗手了!
小雨:当拖油瓶也好的
小夜:我来这是什么的?
靠脑海里的两个小人科打诨,我暂时保持了理智,一截被削的断臂砸到了车,腐烂到一半了骨的手掌垂落在车窗上方,我抬盯着看了一会,觉得断臂的主人生前应该是个弹钢琴的好苗。
在我的注视,残留着黑红的腐的指节屈起,像是礼貌的拜访者一样,轻轻叩了叩车窗。
是腐烂的人啊!
重是洗手吗,烈的吐槽压了恐惧,我紧盯着那只断手的动作,幸好,似乎是叩窗的行为用掉了它仅剩的力气,没有得到回应,它的手指很快就无力地垂落来。
到底在看什么啊,我非常不解。
不知是不是我的知太迟钝,艾德伽不知何时坐直了,表有些紧绷,我盯着窗外看了好一会,仔细聆听着声音,也没有觉有什么异常。
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它动了!
肩膀突然被拍了拍,我转过,艾德伽递来两个耳,我连忙上,用型说了句谢谢,艾德伽没有看我,而是表比之前更凝重地盯着窗外。
如果到害怕你就唱唱歌 -
小夜:敬个礼啊握个手~我们就是好朋友~
小夜:它不会打碎玻璃吧
小雨:是人啊!!!
小夜:啊啊啊啊它动了!
发的两光照亮前路,窗外早已不是绿茵茵的草地和灌木丛,而是的地面,像是梭梭树的植零星分布着,显得土地更加荒芜。
小夜:侮辱尸罪判几年来着?
在那个东西车的引擎盖之前,我看清了它的轮廓,椭圆的球,像是枯草一样的东西缠在上面,在引擎盖上留了不明的浊………
为什么我不能打啊,好像躲在她们两个后面的缩乌一样,我忍不住起,想要看看车有什么能用的远程武,突然,砰的一声,一个球一样的东西砸在了挡风玻璃上。
小雨:啊啊啊啊啊它还在动!
小夜:是人啊!
小夜:人骨碌碌啊转呀转~荒原的景真好看~
小夜:人生在世,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认怂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