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暗此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刻他心思转动,思量着这老者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只是不这老者所说是真是假,此人应该跟那位张家家主的关系,都不太好,所以放此人,对他来说应该还是利大于弊的。
思量间又听他:“那这些年来,就没有人知你的存在吗?”
“我那弟弟施展的血命脱骨大法,有一个极大的缺陷,那就是被吞噬寿元的人,只要挣脱束缚,并且恢复修为,很容易就可以将他反噬。”
北河摇了摇,对前这位真正的张少丰的遭遇,到有一丝丝的同。
“所以你就逃到此地来了是吗。”老者似笑非笑。
“这……”
“哦?不知发生了什么况呢。”老者问。
他踏修行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自然不会对区区三言两语的事,就信以为真。
北河淡淡:“友怎么知,北某就愿意助你挣脱束缚呢。”
“桀桀桀……”只听此人阴冷一笑,“那你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不错。”北河。
北河没想到这血命脱骨大法,竟然如此诡异。如此说来,此法简直就是为如今那位张家家主量定的。
“老夫的意思还不清楚吗,你助我挣脱束缚,我就能帮你对付他,你我二人合作,可谓双赢。”
“姓北。”北河吐了两个字。
那张少来,也就是如今的张家家主张少丰,也是一个歹毒之辈,竟然修炼这种秘术。也难怪此人颇手段,毕竟就连亲生父母都能够毒手,还有什么是他不来的。
“哦?”北河讶然的看着此人,不知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
老者摇了摇:“当年我二人的父母,在发现一生的他上就有缺陷后,便对外隐瞒了诞了孪生的事,宣称只有一,那便是我。所以这件事,除了死去的父母之外,没有人知。”
“不错。”老者,而后又:“从那以后,张少来在张家就替了我的份。而且我这弟弟还是有本事的,这些年来不但坐上了张家家主的位置,我听说还将张家发展得极为不错。”
对此北河倒是深以为然,因为张家的实力他可是见识过的。
“实不相瞒,北某惹了一麻烦,被你那弟弟开启了护族大阵,给困在了张家族地,如今更是倾尽了全族之力在寻找北某。”
老者满是讥讽的撇了撇嘴,“你来此地难不就是想放我去的吗,我可不信你费这么大手脚,终于走到这里来,是听我讲故事的。”
“还不知友尊姓大名。”这时只听面前的老者。
在此过程中,老者并未打扰,而是静静等待着他的回复。
这时北河又想到了什么,只听他:“那为何你被禁锢在此地,而没有被他用那种秘术给炼化血呢。”
“所以友就常年被关押在此地,张少丰不时就会以那歹毒的血秘术,来吞噬你的寿元是吗。”北河。
“这是因为血命脱骨大法,祭炼了血亲,大自的本命血后,会严重损害寿元,所以这就需要一个孪生,作为常年寿元的对象。也只有一母同胎的人,二人的命理才会达到极为契合的程度。”
“原来是北友,”老者颔首,接着此人话锋一转,“北友能够悄然现在此地,莫不是外满发生了什么事不成,我那弟弟在这府中布的禁制可是严得很,平日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可没有人能来这地方。”
“所以友的意思是?”北河。
不觉,他就想起了裘盈盈,若是让此女成长起来,说不定将来比朱龙还要麻烦。
北河微微一笑,“友猜得倒是不错,外面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