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睛发亮地。

        “那我先走了。”

        之前的几次他都可以说话，现在被剥夺了表达的权力，他只能用肢来请求你。

        他了一，像是想说什么，用力地嗯嗯了两声，神盯着你，期盼你可以理解他。

        这实在不是个好的借，敷衍地像是另一重意思：只是不想看而已。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你问他，“要开始吗？”

想到偶尔瞄到他的消息，每天都有好几十条，本没仔细看。

        你今天并不打算使用别的。

        他第一句话就是，“可以再来一次吗？这次太快了，因为我一周都没有来了。”

        你慢慢拉他居家的休闲，看到被贞锁锁住的，心里已经不会有什么波澜了，淡定地问，“钥匙在哪？”

        稍微动了几，你低向哈了几气，他就发了声音。

        终于，他双颤抖着了来。

        你本想问他了多久，但还是没有解开枷。

        “不用，我晚上还有事。”

        你等他平静后，才解开枷。

        “我订了位置，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两次？”

        “不行，我们说好的两个星期一次，你可以想想次要怎么玩，我会参考。”

        你叹气，你又不是真的来客的。

        “最近两周有过吗？”

        “抱歉，我有时候不看手机。”

        他指了指床柜的屉。

        他。

        你慢慢加快速度，他摇着似乎是想让你慢一。

        他，自己摸索着在脑后扣上。

        “带我去卧室吧。”

        他的卧室就是简约的风格，床很大，你让他躺上去。

        “自己脱掉，还是我来？”

        你去卫生间洗了手，看他还呆坐在床上。

        “衣服想脱掉吗？”

        你拿上包就离开了，没注意居珩看你的神，不甘心却又不敢行让你留。

        嘴里发时时低的叫声，手指紧紧地抓住的床单，脚尖也用力地勾起。

        你走到桌旁，挑选小一的枷。

        “自也没有吗？有的话就。”

        你抚摸着他还团在一起的，表面有些被勒的浅浅痕迹，贞锁很钝，柔的并不会被勒痛。

        “洗过澡了吗？洗过的话，把这个上。”

        他不能说话，但是也没有动手。

        “你累不累，累得话先休息一，要不要吃零或者看会电影，我有游戏机，你要玩吗？”

        “抬一，胳膊伸来。”

        他摇摇。

        他傻地看着你，一次难不是到他不来为止吗？但回忆了，之前被你蒙着睛的时候，似乎每天也只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