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我没拒绝,立腾起来:“晚晚万岁,我请你五顿饭,加每天的咖啡,外加一场话剧表演怎么样?”
等我边吃边追完几集韩剧,时间已经到了八。
“听不懂普通话么,我,没,同意。”
“么么哒,你明明最我的。”
“好,那我周天过来。”一秒,他又开始自说自话。
“说。”
“怎么不能,”她居然还理直气壮,“我周六要加班嘛,这个采访约好了不能再拖了,但不去的话这次真要鸡飞狗,求你了,好晚晚,你就个面,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帮我拒绝了,行不?你知我妈那张嘴的,一说起我来就机关枪似的停不来,我真的分分钟死一半脑细胞。而且他们说了,我要是不去,就不同意我之后搬来自己住。晚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了。”
“不不不,我想求你帮我场。”她迅速说了一遍。
我好像真的开始想他了,想这个混,也想那些混的事。
快,脑回路还清奇,心里一万个主意。
今天大概只有一章,来姨妈了,了.........
“亏你想得,”我无语,“相亲还能替啊。”
“打住打住,耳膜要破了。”
他约摸是听到了,语气里黏黏糊糊的程度开始变得更让我讨厌:“我猜,是第四组对么?”
“哟,请替血本了?”我故作嘲笑。
“没有,本来就没等你。”
他又打了一个,我才慢悠悠接起来。
“晚上有个会,没办法给你饭了,我发誓一定补偿。”
“生气了?”
“想你个鬼,”我用最后那神智挂了电话,尾音落前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晚晚万岁!”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却依旧能打着转得撩人。
他轻笑,鼻息透过听筒递到我耳边,我耳朵好,意识心虚起来:“没事我就挂了。”
我哭笑不得:“我认识你真是倒八辈霉。”
“就是就是......我爸妈我去相亲,我都推了好几次了,他们这次可真是死令了,我要是不去就又要左右夹击念我,还把我爷爷推来,我现在里外不是人。”
“有病.....挂了。”
时逾来了电话,我没接,任凭电话响了很久,也不知哪儿冲来的一无名火,就是不想搭理他。
靠,我没忍住轻骂声,这不是脸,是浑都了。
“哦,”我望着天花板,不敢说没有一失望。
“听懂了,你说你想我了。”
“行行行,我去,时间地址发我。”
以前她总是会在放学后溜到文庙的小说店,窝在那儿偷看耽小说,却总跟她爸妈说是跟我去复习,次次让我帮她打掩护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吻。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所有认识的人都看我的直播了么?还都知怎么让我难堪......
答非所问,我不想再听他胡扯,准备挂电话,他又喊住我:“宝宝,刚才直播的最后一个问题,你选了哪组?”
电话虽然挂了,但急促的心,和的脸颊,还是卖了我的心虚。
“明天没空,”我的指尖绕着发尾,一圈圈地转,听他着急的样有小雀跃。
挂了电话,我一看时间已经六,忽然想到时逾说晚上会过来。
“我没同意。”
我很烦自己没来由的小女孩羞,只想迅速结束这场对话。
“他嘛,”我抱着ipad了厨房,准备碗番茄面。
我直摇:“有你我屁事可真多。”
她在那傻笑着:“那必须,为你花钱我心甘愿,有你真好。”
“说吧,合合理的我就帮。”
“晚上,我能过来住么?”
“那明天中午请你吃饭看电影补偿来得及么?”他又问。
但他是时逾啊,他又能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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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气声,凑近话筒,一勾着我:“半天没见,想我了么?”
“必须合合理,”她声音转了个弯,酥酥的求着,“拜托了,晚晚,我真的真的真的只能找你了。”
“你心里同意了。”
“你想让我陪你去?”我心想终于也逮着她蔫蔫脑的一次。
“不能,”我拒绝得很彻底。
我没回答,只剩气声,手僵了,居然不到立刻挂电话,也不反抗的回答,好像在等着他继续眠我的大脑。
他喊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