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我来。”
“随便,反正都零分了,那我就继续个混。”他重新低去吃我的乳,嫌罩碍事,单手就解了搭扣。
知了什么,方向盘往后移,将我推向他,让我们彼此黏得更近,近到无法动弹。
这狗男人还有理了,我怼回去:“我有必要事事跟你报备么?说好的让我考察,凭你现在这样,我分分钟就能打零分。”
他窝在我的肩,亲了亲我的耳垂,笑了,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宝宝,你现在真会谈条件。”
我从来不敢想,车里也能像一座无形的监狱。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玩。”我别过。
“好,你不是,”他假模假样地来哄我,“那你别气我,我就不来。”
我没辙了,最差也比在这仄的驾驶座缩着:“好,上去,行了吧。”
我懒得和他对话了,双目无神地望着车:“我们没法好好沟通了。”
我赶紧解释:“我没去约会,是帮涵涵解决相亲对象。”
他抬起我的腰,让我受他的件又大了一圈:“那就用我们最习惯的方式沟通。”
他抬起,嘴角晶亮,拉着丝,桃花里柔雾朦朦的,说的话却痞得要命:“你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害得我满世界找你,结果还是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你说我会不会发疯。”
他抬起一双猩红的,贪婪又危险,凑到我唇边,息声灼着我的鼻息:“我不能放你和别人约会,就算我还在考察期,也不准,我忍耐力有限。”
他靠着椅背,挑起一边眉,衬衫皱成一团,眉乱了,发型也乱,但神却很笃定:“那跟我上楼。”
我看到不远有保安在巡逻,正往这个方向过来,我急了:“你松开,有人。”
他搂紧我,不让我动。
他握着我的腰,不让我逃,我的贴着他已然起的巨动弹不得。
“你不要脸,我还要。”
他的唇顺着颈继续往,我的半颗乳房已经呼之,我试着挣扎,撞到车,腰剐到方向盘,气到说不话:“你.......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么,每次都要发疯。”
我实在没法了,五官用力到变形,只能故意放钩钓他:“那以后你都别想再跟我在一起,你说你我,会改,但现在我看不到任何诚意。时逾,你不顺心了就从我这里索取,我有几条命给你折磨,难每次你看我不顺了,都用这种方式沟通?”
他又亲上来:“我现在冷静不了,但你可以让我冷静。”
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黑檀木,我的牡丹与胭脂红麂绒,两香味缠绵到一,夹在着重的呼,一即发。
他的怒意稍稍散了几分,但还是恶狠狠的:“但那个人对你有意思,从以前就是。”
“不上去,那就在这里。”他一副要拉我地狱的嘴脸。
这还是在车上,又是地车库,我不能任由他为所为,于是努力跟他打商量:“你现在就只剩半思考了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了么?”
“你......”
“有人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