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月】你在哪?
一辆车在香满楼前边停。
她指的是她女扮男装的事。
这崔晚到底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一觉醒来就穿到这崔晚上了,也不知原是有什么苦衷,女扮男装军营。
他只要好好保守秘密,便算是帮了大忙了。
崔小宛回一看,就见前这位比自己还愤懑不平。
“你激动什么?”
聂容昭摇摇,“我没那么多嘴。”
这可是欺君之罪,原都已经开了这个,她就得死命瞒去。
青羽望着懒懒倚在座上的聂容昭,指着崔小宛:“就是她,刚刚在楼教训于信仁的就是她。”
这事又跟他无关。
崔小宛放心来,踱步来到另一边的窗,开了条小,观察着楼的况。
没兴趣拿别人的风韵事当谈资说给边的侍从听。
“不过我还未手,就被人截胡了。”
“哦?”
在闹事!”
他起往桌上丢了一枚银锭,叫上青羽,径直了雅间的门。
聂容昭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能不顾手帕交与崔晚厮混在一起的,多半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举动倒是乎他的意料。
修长的手指紧酒杯,指节泛白,几将杯碎。
--
【崔小宛】香满楼。
“啧,这小郡王嗜甜吧?”
崔小宛看了看青羽,又扭问:“他知我的事吗?”
于信仁已经被送去医馆了,看闹的人群也已散了七七八八,只不过街上多了许多官兵,人手一张画像。
聂容昭嘬了酒,看向窗边,“你为什么……”
聂容昭薄唇紧抿,面有愠。
豆腐脑都是加了糖的。
“那就好。”
“不然呢?会死人的好不好?”
“哦这个啊。”
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就不能离了崔晚那厮?
崔小宛放窗板,索坐在桌前,将小郡王没动过的菜肴都尝了一遍。
崔小宛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个她早就知了。”
堂堂一位二品的护国大将军,居然这等不耻之事。
崔小宛睨了他一,“谁是你妈?”
聂容昭蓦地回过,一脸震惊,“她知?”
“说起来那位小娘……哎呀妈!”
留崔小宛一人,愣了半晌。
聂容昭默了默,放杯,“我是在担心我阿姊。”
这两日崔将军跟长公主和郡主的韵事也传得满城风雨了,她不可能不知这事。
崔小宛闻言,翻了个白,“你以为我愿意?我也是被无奈。”
但这事也不好解释,毕竟她也没有原的记忆。她张了张,就没说去。
【温如月】这名字听着还熟。你等会儿,我让人备车,立刻过去。
她继续看着窗外,街上的巡城兵只多不少,无奈之,只能在群里呼叫温如月。
顿了顿,他换了个问法:“穷极思变,你为何不另寻路?”
他这是几个意思?
还与万小翠交好?
青羽说到一半,就见崔小宛一个大活人从屏风后绕了来,顿时吓一大。
聂容昭听到“被”这两字,拧了眉,“你是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