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九河低了,暗自反省,他还是太弱了。
崔小宛略过青羽,看向聂容昭。
只是,聂容昭为什么会来这桩闲事?
见将军走远,其中一个兵士小声:“我们也就是见气氛到了说着玩的。”
过了片刻,他又抬眸看向崔小宛,“你在什么?”
门上还开着一条小,崔小宛起过去将门掩好,关上之前,特地看了一空的街。
“将军教训得是。”
成九河:……
“你们帮我保密就是了。”
“目前看来你警惕还算,就是应对太慌乱,万一真是贼人,你现在已经嗝屁了。”
许奉天是于相的门生,也相当于是殷公公的人,这他早都知,此时事,不是殷公公要灭,便是仇家找上门,不是哪种可能,崔将军此举都太过冒险。
“行了,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表现还行,神状态不错,就是胆得再练练。夜已深,我先回去了。”
康郎中又比了个手势,崔小宛没看懂。
崔小宛眉轻微一动,“这你都知?”
“医馆里就只有一位康郎中,这位是个哑巴,为人孤僻,并无亲朋,只要没人拿纸笔着他,应该不会多事。”
她想扳倒殷公公,还崔家清白,恢复份,今后便可不再提心吊胆。
“你们能否帮我保密?”
“帮啊,肯定帮。”
“许奉天。”
聂容昭一路没说话,这会儿也只是眉微蹙,。
康郎中帮他止了血,重新上了药,又看向他的脚,摇了摇。
--
她没来得及深思,康郎中就收起药罐和纱布,朝她比了个手势:十。
“不会真有人信吧?”
这些不可能告诉他们。
崔小宛见人已转移,随便收个尾,将手上的刀丢回给成九河,匆匆赶往人影消失的方向。
聂容昭和青羽已经走了,四个人来太引人注目,他们走了也正好省得她忧心。
谢少茗留的那座旧宅位置隐蔽,正好用来藏这许奉天,只是旧宅也有秘密,虽说许奉天双脚已废没法四走动,但崔小宛不想冒险,让张玉喜来看着他最好。
崔小宛将蒙面巾好,赶上那两个人,开门见山,“你们怎么会到这附近来?”
康郎中。
崔小宛直接掏一锭银两给他,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他小时候被兄长扮鬼吓过,现在还有阴影。
他掂了掂肩上的人,“这人是谁?”
崔小宛犹豫了一,觉都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再瞒,他们要是想对她不利,也不用帮她把人来,直接喊人就是了。
不过她的目的是让许奉天当人证,能说话就行,脚还能不能走,她其实也并不在意。
崔小宛听到这句深气,“自己好好练,别总依赖其他人。近几日不太平,我来看看你们有无纰漏。”
聂容昭也不再问,将她领到丰收街一家医馆门前,让青羽把人交还给她。
许奉天在床底的密室肯定也放了伤药,他上的伤都已经简单理过。
许奉天的伤不能再耽误了,她说完这句,直接拎着人上前敲门,过了半晌,门开了。
崔小宛边说边往质府门前走,成九河与门那几个兵士的视线也随着她移动。
康郎中开了门,便看到门站着一个蒙面人,肩上扛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上布满伤,他神微变,犹豫了一,把人请了来。
青羽打了个哈欠,撇撇嘴,“我们小郡王白天里听到崔将军说的话了,说让那帮人今夜还是照常换岗,便猜到崔将军有所行动。”
她手握空拳放在嘴边,咳嗽了声,两黑影扛着个人从拐角来,一路奔至对面的巷,重新隐藏起来。
崔小宛安心来,把许奉天带到苦巷那座旧宅,又连夜把张玉喜带了过来,一是让她照顾一伤号,二是让她顺带监视这。
崔小宛觉得他应该是想说许奉天这脚没治了。
青羽悠悠拖着长音,小郡王魂都被勾走了,这忙算什么。
她脆直接确范围:“明天能醒吗?”
“这人快死了,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