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开门见山了。”
原以为此次突破箭塔,能先回鸣城好好休整,结果山的路又遭遇陷阱,青寨那帮人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将机关埋的?
【温如月】土|雷只剩三颗,现在硫磺是不好买了,也不了更多。
霜州城众人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一片哗然。
杨正殊想起坊间传闻,心一颤,“难……”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你们回鸣城,等你们琢磨万全之策再回来对付霜州?”
崔小宛淡淡声:“打仗的事,少打牌。”
崔小宛睨他一,“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杨正殊了,面肃然,“为今之计,只能求和。”
谁听了不说一句“巍军真惨”?
前方还有多少陷阱?
杨正殊知崔小宛脾,也不再绕弯,“崔将军如今割据一方,朝廷忌惮,只怕会不断兵镇压,现在只是一万将士,往后难保皇上不会调更多兵力,到时就算是机关再巧妙,拿人数蹚过去,也不足为惧了。”
杨正殊被人带去时,就见院错落摆了三个酒壶,离得近的,里边了四五支箭矢,最远的那个壶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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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宛活动了一筋骨,扭看见杨正殊,“怎么是你过来了?”
现在还打仗呢,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啊?
他们这里有多少人能活着回去?
【崔晚】那就别让他们再来一次。
除此之外,他们还把城门报废的攻城车和圆木桩捡了回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家都随了崔将军一起落草为寇了?
崔小宛原话是这么说的:
正走神,人群发一阵嘘声。
杨正殊有些不敢置信,再细细一看,聂小郡王和恭王都在其中。
千里迢迢从晸京跑来,又送人又送装备,半便宜没讨着,还折了一批人。
“崔将军,其实我原本也想随你一同京……”
崔小宛微挑了眉,“一军主将要是被扣在霜州城,其余将士该如何是好?”
“崔将军逃到霜州城落草为寇,是因勾结南苍这个罪名,无可奈何,军中将士大都相信此事另有隐。待我回去向圣上禀明这里的况,相信他权衡利弊之后会选择妥协,为你正名,让你回到晸京军营。”
第二日,杨正殊估摸着将士们都歇息够了,领着众人山,刚走一里路,草里突然蹿起一排排尖刺,有些人躲闪不及,当即成了串。
青羽着急:“小郡王,恭王府的分数就靠您了!”
几个月前,恭王府突然没了动静,只留一批人,据他们说,是王爷急病,受不得寒,到南方过冬去了。
大军停在原地,萎靡不振,许多将士垂丧气,队形也是松松垮垮。
霜州府衙,一片声笑语。
杨正殊:……
不少人开始崩溃,一晚上了,他们一万大军,一直被青寨那两千余人压着打,人家甚至都没跟他们碰上面。
杨正殊说罢,自顾自叹了气。
紧跟着,她把当年晋州一案,以及魏临的假皇份通通抖来,一字不漏。
“只是轮碎了,修一修,以后攻打晸京能派上用场。”
趁着巍军山,哨岗和弓箭手都换了一批人,崔小宛等人也回了据。
此次战役,霜州城未与巍军正面交锋,只有十几名弓箭手受了伤,最严重的一个被箭矢贯穿肩膀,全都已经送到江书和康郎中那边治伤。
而另一边地上画了白线,以崔将军和恭王妃为首,聚了两拨人。
“崔将军,投甲壶,计十分!”
“他娘的,到底还有完没完!”
“对,就是魏临。”
崔小宛没等他反应,继续:“因为他怀疑我知了他的秘密,想置我于死地。”
【温如月】他们要是再来一次,我们怕是够呛。
“这不是也没别的法?我已经将兵权暂交给其他人,现在只是个普通说客。”
杨正殊苦笑一声,“毕竟我同崔将军交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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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恭王妃?
崔小宛脆地摇摇,看他一,“你知这罪名是谁嫁祸给我的吗?”
宁东湖来,手上拿着一本册卷成话筒,振声:“太可惜了!小郡王只投中乙壶,我宣布,将军队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