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份,实在乎夏夏的意料。
此时服务员端来一杯咖啡,还有一杯。
开门见山,但并非居临,夏夏想了想,先说了声“谢谢”。
此时,她看见对面的男人放杯,抬眸看着她:“所以,你是想查清你爸爸是被什么人袭击,希望警方抓住那些袭击他的人,是吗?”
“我知。”素切拉神平静。
“我跟你爸爸不是朋友。以前不是,就算他没有死,以后也不会是。”素切拉说,“但我不会拒绝你,这是我曾经答应过他的事。因为他救过我一次,而我不喜欠别人。”
“素切拉叔叔。”夏夏这么叫了声,“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吗?”
朋友?
夏夏想了想,摇。爸爸说的是,有急事可以联系他。但这样都不算是朋友吗?
楼梯现一影,男人立刻看了过来。那双睛透过银边镜打量了女孩,最后站起。
“素切拉叔叔,我爸爸是被人袭击的,是外国的雇佣兵。当时有警察介,说会详细调查这件事,但后来就完全没有消息了,我问遍了曼谷所有警署,他们都说没有受理过我爸爸的案。”
夏夏怔了怔,“你怎么知?”
白天的温度并不凉快,咖啡厅里开着冷气,他穿着黑西装和白衬衣,没有系领带,旁边放着公文包。
对方端起咖啡抿了一,“他是这么说的吗?”
说完,她看着素切拉,而他只是喝着咖啡,没有说话。
“巴泰上将,我的确认识。”素切拉看着她,“你爸爸的案,就是被他摁来的。”
路,她走一家安静的咖啡厅,上了二楼。
“是。”夏夏回答。
“我跟你爸爸不是朋友。我原来是法官,不过因为一些原因辞职了。现在是一所中学的老师。”
刚才听说素切拉曾是法官时,她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希望。素切拉给人的觉敛沉稳,如果他曾是法官,应该也会是一名很厉害的法官。那么他跟政警两方也一定通着关系。
工作日的午,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夏夏一就看见了坐在角落背靠墙,左侧靠窗的男人。
“所以,你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说来,我能的会尽量到。不到的,请你理解。”
于是夏夏继续说:“但我记得一个名字,巴泰上将。当时在医院,那个询问线索的警察就提到过这个名字。我在想,那个警察或许就是巴泰上将的属,可能任职于比较特殊的门,比如专门理跨国案件的那种门,所以警署那边才没有消息。”
男人,“请坐。”
她也端起面前的草莓喝了一,这才开:“我爸爸说,如果有急事联系不上他,就可以联系你。叔叔,我爸爸他――”
“哦好,谢谢。”趁着服务员端上饮品的短暂时间,夏夏也打量了对面的男人。他的声音跟昨晚电话里一样,本人看起来跟爸爸差不多大,又好像比爸爸年轻一,但是……还是应该叫叔叔的。
夏夏走过去,“你好,请问你是素切拉吗?”
直白的话,让夏夏微微皱眉。
“给你了草莓。”
作者有话要说:章八半。
“以你爸爸的份,现在的结果并不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