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打开左边的练团室。「我以前都习惯用这间。」里面有一套架鼓、三台音箱、键盘、麦克风，一应俱全，墙上掛了两把吉他和一把贝斯。萧雨澈拿起其中一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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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他们又唱了几首歌后，老张上楼来了，他把咖啡店门的牌换上「休息」。他在萧雨澈前摆了麦克风，然后一屁坐在架鼓后方的鼓椅上，举起鼓棒呼：「嘿嘿！老张重江湖！」

        「谢谢，谢谢你的到来，今天的我真的太兴了，那一年买到假票的怨恨终于被超度了。」老张紧握萧雨澈的手，一脸悲戚，逗得萧雨澈一直在笑。

        「琴都是门级的，放着提供大家使用。」吉米给吉他接上音箱。

        这首歌非常经典，尤其是结尾时的吉他独奏，但萧雨澈弹了两个小段的独奏就嘎然而止。「弹不动了。」他个微笑，放握琴颈的左手。

        「谢谢，谢谢，慢慢享用，想要续杯的话，不要客气。」

        「啊，这首。」萧雨澈比手势要吉米教他，吉米便弹边念和弦，他很快就跟上了。他刷和弦，吉米负责主音，然后一起合唱。

澈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介意也没关係，有空的时候，可以在敝破店的墙上签个名字吗？」

        等老张回去了吧台，萧雨澈才噗呲笑来。吉米神死亡，一脸无奈。「看吧，这就是所谓的朋友。」

        他们在店里消间了一个多小时，吉米跟老张打声招呼后，便带萧雨澈从吧台旁边的楼梯上楼。楼上隔了三间装了隔音设备的练团室，还有一个开放空间，摆了两张长沙发，角落放了座柜，里面都是乐小零件，比如拨片、替换的钢弦、各种导线等等。

        「onadarkdeserthighway,coolwindinmyhair……」萧雨澈的表非常放松，他享受着这首歌。无论已经在萤幕上看过多少次，沉醉在音乐里的萧雨澈都让吉米难忍心悸动。

        「厉害了，我也要买些带回去。」

        「哈哈哈，看得你们的很好。」他拿起咖啡杯，先闻了闻，再轻啜一。「喔，好喝。」

        吉米有注意到，主音弹奏里推弦的分，萧雨澈并没有把音推准，他的心刺痛了一，但没有表来。他耸耸肩，开始弹另一首慢歌，是毒药乐队的《everyrosehasitsthorn》。

        「别看老张长得像工地搬砖的，他烘焙咖啡豆很有一手，开了家网店，常卖断货。」吉米咔的一声拨开易拉罐的拉环。

        萧雨澈憋着笑，边。

        萧雨澈坐在脚椅上试了一音，轻轻弹起了旋律，是《加州旅馆》。吉米上拿起另一把吉他给他伴节奏。

        时间彷彿不存在，他们一首一首接着唱，唱了经典摇歌曲，当然还有《问号》的歌，直到生理需求让他们不得不停。

        他们笑了起来，异同声地表示：「快饿死了！」

        萧雨澈邀老张一起去晚餐，但老张的店晚有了顾客预约，只能恨留。他们离开前，萧雨澈跟老张合照，还给贴在墙上的《问号》海边签了名。老张也送了他一些咖啡豆。

        「我好饿，你们都不会饿吗？」萧雨澈纳闷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