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时间安排，安言和逸嘉都已经排了行程，不是说要换就能上换。我过几天再给你答覆可以吗？祖宗。」小杨叹一气，宣告投降。

        「我们再等等好吗？」小杨看他又想要抠指甲，这是他心中有不满或焦急时的小动作，便安抚他：「才刚开始减药，我们再观察看看，真的稳定了，痊癒了，你要怎样我都不反对，好不好？」

        萧雨澈抿着嘴，一时语，无法反驳。

        「??不好。」萧雨澈把沙发上的小枕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发怒无效，他就耍赖。「不好不好不好！现在不把《饗宴》通告接来，次就是两年后了。反正活动是在一个多月后举办，我保证接来我都很稳定，准时吃药，好好吃饭不熬夜。我要练团，我要唱歌，我要工作，让我们参加！我要参加！」

        小杨拿镜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雨澈，我没有否定你。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说你痊癒了，要接通告吗？我也依了你的意思，结果如何了？」

        「你也知上一届为什么没去的理由，这一届也是一样的理由。停止抠你的指甲！」萧雨澈突然上来公司找他，他就知没好事。「而且《问号》休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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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萧雨澈放双手，中迸发怒火。「我现在已经痊癒了！你知我每天都有定时吃药，无论副作用多难受都好，我这次都持了，就是为了要早日让《问号》復团，为什么每次讲到这个你就只会否定我？」

        「早上没事，就来了。我先去吃饭，这你看看。」吉米把他刚才写的笔记和乐谱交给阿修，他便走练团室去。阿修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一副理不理的模样，但他该的事都会好，而且他对一首歌曲受迎度的直觉非常准确。

        萧雨澈半躺在小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指甲，用拇指把它们抠得咔咔响。「我要参加《饗宴》，我们每届都有参加，我知今年主办方也有邀请我们。上一届已经缺席了，这届我要去。」

        「你就不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吗？」小杨觉太阳的青筋正在动。「好好的又说什么傻话？」

        走到街上后，他抬起看一晴朗的天空，踏着轻松的步伐前去，只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他们一定可以成功。

        萧雨澈坐起来，了得逞的笑脸。「好，可以，谢谢您，杨先生。」故意把经纪人的姓氏说错。小杨拿起手边的文件夹作势要往他砸，他笑着逃到门。「那我回去啦，你工作加油。」趁文件夹还没真的丢过来前，他赶紧溜了。

        小杨觉嘴角正在搐。到底是谁把这傢伙纵容成那么任的？如果有时光机回到从前，他一定要扇以前的自己两巴掌，警告他不能事事都迁就那臭小。如果粉丝知他们心中那个帅气有魅力的萧雨澈原来是这模样的，不知会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