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你喜?好,我把尾巴送给你。」
这些天他也了解到,气时的接对于人类来说是只能和心之人的、十分亲密的行为。
「我当然不能白白帮你。」安妮笑着指了指他:「我喜你的尾巴。」
「!」
*
不知是有意无意,银温的唇蹭过安妮的唇角,带来轻微的颤栗。随后他退开去,个她熟悉的微笑。
安妮的心突然有些发酸。
「现在?」
安妮了,继续反复戳着银的尾巴。她没发觉银的在不停颤抖,那并非因为疼痛,而是过份的压抑与忍耐。直到她凑近轻吻他的尾巴,这份逐渐累积的望终于冲破禁制,汹涌而。
怎样的程度才算陌生?什么样的距离才算相熟?
银正要手起刀落,安妮连忙拦来:「不,不用这么血腥!我就是想摸一摸。」
「呃……」银反地缩回尾巴,又很快给安妮递了过去:「再过几年就会变成一样的颜了……」
银合地把耳朵和尾巴都变来,安妮雀跃着扑上去,将脑袋埋蓬松的大尾巴里。温的绒、妙的手,顺而充满光泽,怀中柔的尾巴像只巨大抱枕,让人一瞬间就能安心来。
「今天就到这里。」
「嗯。」
安妮垂,可惜:「嗯,不行吗?」
回到过去和重生后遇到失忆的银,二者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对银来说,安妮始终是个陌生的人,这种况她经历过太多次,却仍旧无法调整自己的。
他们曾经亲吻过无数次,虽然说不上标准的两相悦,至少那时彼此都对对方存有好。
「摸尾巴……?」
银并没有急着结束,二人又是完全清醒,因此会有种时间极为漫长的错觉。彼此呼的温度已经超过沸,将安妮的嘴唇、和咙都煎得灼,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够缓解这份痛楚。
「没有……」银不知何时红了脸,他看了安妮一又缓缓收回目光:「可以。」
安妮答应得十分痛快。
惊讶地看向他,银明显没反应过来:「安妮,你可以拒绝的……」
幼年银狐的颜都会更浅一些,阿灰现在就是白,在他们成年后的几年才会逐渐变成银。
――只要再贴近一,唇就能相贴。
但是现在,安妮没勇气越界。
――就到这里。
顺着生长的方向一路抚摸,安妮发现尾巴末端的银要更浅一些,小小的白尾尖奇可。
尾巴是银狐的区,轻易不会给谁碰。
「每天一就够……但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我……」
银反手将安妮扯到怀里,丽的一张脸瞬间近,二人的唇停止在用力呼就能碰的距离。他微微启唇,气便从安妮因惊讶而半张的嘴唇中一他的咙――她的息还带着梨的香甜。
是刚成年没多久的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