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唔……」
她真的一力气都没有了。
安妮不清楚。似乎每次重生她的状态也会回复,但她并没有注意那么多。
他们嗅到彼此上的清香,相同的洗发的味萦绕在鼻尖,那是与相连完全不同的另种亲密。来自五的冲击太过刺激,绯随手将发向后一抓,仰的同时吐气。圆的结上动着,安妮没受住诱惑,凑上去了一。
「放松……不了……你好……」
绯只能回忆自己学到的知识,大手探向二人相连。窄小的被棒撑到极致,绷得就像被拉到极限的筋、紧紧箍在棒上。他找到鼓的小,用指腹,轻轻一碰她就电般地浑一颤,咬得更紧,两个人甚至连冷汗都来了。
「你今天……啊……不要工作吗……」
她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一条被抬起,愈发的棒持续不断地,得花泛迷乱的深红。
绯红的长发散落来,遮去绯的大半张脸,只一小截轮廓分明的颌。
「怎么忍?」安妮愤恨地躲开他的亲吻,咬牙切齿:「我自己来!」
伞状前端凶狠地撞击着,脆弱的官被迫颤抖着承受可怕的刑罚,随着每次哭泣颤抖,就连五脏六腑都受到压力。
「要。但能让你去个够。」
一次?」
从刚刚开始安妮的就一直控制不住地痉挛,反复的让她几乎没有息的时间,往往在余韵里就要再去第二次。
绯捂上她的嘴,漂亮的双瞳里望涌动:「嘘。」
安妮泪不止,棒还没全去就快要没有力气,全靠绯撑着她的。
「谁要你回答了!你给我……啊……停!」
「你不是人!」
「不不不用……会死人的……啊!」
「嗯!」
「不会死。」
「嗯,我不是。」
绯受着中的小疯狂绞紧带来的快,呼一浊气,冷嘲讽:「还以为你多厉害。」
「呀!」
――就这么不上不的,是要折磨死谁呀。
他将她翻了个,用新姿势重新开始又一轮冲刺。
「绯,呜呜……」
他掰开她的,耻骨狠狠撞着她的,粉红棒一一,带淅淅沥沥的淫。安静的客厅只剩他们重迭的息与拍打声,听得人心加速,呼都不已。
「去就,你今天得多少次?」
绯这次不再回应,安妮被得一挪向沙发边缘,又被他大手一抓扯回。
绯置若罔闻,着她的继续她。灼一次又一次地破开早已被得酥的花,相连汁淋漓,沙发都被濡湿了一大片。
她撑起自己酥的手臂,扶着他一抬腰,随后壮士扼腕一般地沉。
两人同时呻声,与紧密厮磨的快难以形容,安妮瞬间就了一次。
汹涌而来,淫一浇在上,安妮又哭又叫,嗓都哑了。
「你会受伤。」他继续着逐渐膨胀的阴,一边着她的耳垂:「忍忍。」
「晚了。」
安妮不能说话,只能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发模糊不清的呜咽,她的手臂无意识地乱抓,扯去了他已经快要落的发绳。
随动作颤颤巍巍的饱满乳团正被绯叼在嘴中,他抬瞥了她一,敷衍地回了个「嗯」。
「……」
安妮断断续续地哀求:「慢……慢……嗯……不行了……」
「轻,轻儿……」
「呜嗯……」
「放松。」
「我……呜呜……太深了,拿去……」
绯浑一颤,她又向,着他锁骨那颗小小的痣。
小太紧,夹得绯又痛又,棒卡在中间退两难。他能受到正抵着一层十分富有弹的薄膜,但她的又是十分的,就在阴持续的时候,花深的淫也层层不断地涌。
阴被湿的完贴合包裹着,难以言喻的快沿着筋脉血冲大脑,绯也不眨地看着安妮,将她每个细微的表都记在心里。尺寸可观的像残暴的巨兽深甬,蛮横地开她的、一路碾压冲向最深。媚蜂拥而上试图阻止他的攻势,却被得溃不成军。凸起的筋脉暴地剐蹭着咬紧自己的,带着它们一同冲向尽。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