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的这间房原本是王婶给她女儿留的,结果后来家里村里遭了贼,王婶觉得这间房太容易被贼摸来,就空着了。
电风扇旁边是一张桌,徐明旭终于研究来怎么开这台老式电风扇时,余光瞟到一旁桌上的纸飞机。
“野哥竟然还折纸飞机玩儿。”
其他人只好赶紧跟上。
陈江野没吭声。
见也问不什么,徐明旭撇撇嘴,环视了一圈屋里的环境。
“ok。”
陈江野带着他们上楼,拿钥匙打开自己房间。
徐明旭想想也是,转看向陈江野∶“看来陈叔心里还是惦记你的,特意给你找了家条件好的。”
刘锐也附和∶“我都好要去那种旱厕上厕所的心理准备了,结果搞半天野哥你住小别野啊。”
刘锐提醒他∶“你少碰他东西,小心他等会儿回来/你。”
陈江野撇他一∶“是你长辈。”
徐明旭赶紧把手缩回来,继续研究怎么让电风扇转起来,结果半天没研究明白,还是陈江野回来的。
“死了。”
徐明旭直接发牌。
徐明旭一边说着一边坐回去。
徐明旭把牌拿来,一边洗牌一边问∶“玩啥?”
刘锐∶“扑克那就炸金花呗。”
陈江野没他们,继续朝里走。
傅时越从兜里掏一盒扑克扔到地上。
陈江野站起来,乔语的目光跟随他了房间,然后又拉回来在他房间里扫了一圈。
“是我们想多了,这已经不是七十年代了。”
陈江野把牌给他丢回去∶“我去拿杯,等会儿再发牌。”
“玩儿这个。”
这时候徐明旭意识到一个问题∶“喝啊?”
怎么这么多摄像?”
“你这儿环境不错嘛,我们还以为你住的地方跟变形计里的那样呢。”
“但刚刚这一路过来也有不少平房啊。”
“野哥,我们在哪儿喝?”刘锐问。
房间很空,因为东西少,显得并不乱。
“这地上还凉快。”
傅时越∶“刚刚车上拿的。”
王婶对别人虽然抠,但对自己女儿一直很大方,这间房因为最初是打算给她女儿的,所以空间很大,地上还贴了地砖,几个人直接席地坐来围了个圈。
“这电风扇特么有年了吧。”
徐明旭抱着一箱酒撞了陈江野∶“这摄像怎么回事儿啊?李叔怕你事儿?”
“还是老规矩,一人当庄家,其他人押杯数。”
炸金花的规则很简单,每人三张牌,三张相同的牌是最大的牌型,其次是花一样且为顺的同花顺,同花顺又大过仅仅只是同花的牌,再往就是顺,对,散牌。
说着,徐明旭冲镜挥了挥手,打招呼,“李叔,咱就来看看野哥,可没捣乱啊。”
徐明旭巴都快惊掉了∶“快二十年的电风扇!算古董了吧,现在还能转也是,以前的东西质量这么好?!”
“对哦,杯都还没有。”
“鬼知。”
“上去。”
徐明旭和刘锐拆开箱,把酒拿来摆在中间。
“这不知的还以为你真是来拍变形计的吧。”
徐明旭起来去开电风扇。
刘锐惊了∶“越哥你随带扑克?”
其他人,徐明旭继续发牌,刚好发到陈江野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