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待他说完,面前的妖孽脸庞突然在前放大,紧接着便到唇上一湿一。
对方肆意亲吻着他,甚至撬开了他的腔,长在里胡乱翻搅,贪婪地着他的津。
“开!”沉墨怒斥一声,意识地又往后缩去,还没退两步便被对方捉住手腕。
花毒自合宗,毒素在修士蔓延时会激起人的。望藏得越深、越压抑,反应便越激烈。与此同时,中毒者若是一日之不与人交便会七窍血、灵气爆而亡。
然而他这副样落到白屿里却是默认。
沉墨不由一怔
他惊诧地瞪大双,立即抬了双手撑在对方前将人使劲推开。
是自己的?为什么?
而沉墨不断挣扎着左避右让,却都被对方死死缠上,无法摆脱,终于狠心在人上重重一咬,血腥味与甜香立时在中蔓延开来,而混着血味与甜味的津也被他胡乱地吞咽肚。
他与白屿素来不和,但关系也没差到要致对方于死地的境地,更不屑于用这种三滥的手段。
他立时挣扎起来,对方却得死紧,力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腕骨碎,望过来的神却忽然变得柔,紧接着近乎哀求地声叫了他一声“沉墨”。
沉墨闻言不由睁大双,一张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冷笑了一声,张斥:“你怕是——”
白屿被人狠狠地咬了一依然不退不避,甚至加重了力,又凶又狠地亲吻着对方,圈在人腰间的手已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又顺手扯了碍事的衣衫,手掌从衣襟的敞之中钻了去。
他正要否认,脑中却在这时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微微怔了一,薄唇几番开合,却半晌没有说话来。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暂时不说为好。
沉墨大息着,忽然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立时跟着垂眸看去,松懈的神智瞬间回笼,一张俊脸登时红白交替,紧忙伸手拢好衣袖,往后连退几步,抬狠狠剜了对方一,斥:“你在什么!”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退开少许,唇分离时还在空中牵一透明的丝。两人此时皆是面红耳赤,又距离极近,微微重的吐息俱凌乱地打在对方面上。
“呵,什么?”白屿冷笑一声,视线凝在对方起了势的,抬步往前近,眸轻眯,“你以为呢?”
然而白屿此时的力竟是大得奇,被推离了一寸之后又立即重新压了过来,之后便如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白屿怔了一,忽然伸了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指腹在人后颈肌肤轻轻摩挲了一,双直勾勾地盯着那微微开合的嘴唇,压低嗓音继续开:“既然是你的,那便由你来为我解毒,如何?”
沉墨推拒不成,腰肢反被白屿伸手圈住,整个人被迫贴近他,被人牢牢锁在怀中,几乎被这太过紧密的拥抱得呼困难,怎么挣扎都推不开。
白屿声线本就低沉悦耳,此时微微沙哑,话末上挑的尾音如一把细钩一般,将人心弦一拨乱。
当然,它有一个致命的弱——对无之人毫无作用。
不多时,他的上仅余一件白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的肩与另一边的手臂上,亵则落到了膝弯,一片肌理畅分明的腹,两枚殷红的朱果悄然立绽放,间的也微微抬,逐渐膨胀。
沉墨咽对方的血,随着亲吻不断加深加重,只觉晕目眩,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起来,神思也变得混沌。而他上的衣衫也在不知不觉中一件件地落,在两人侧堆迭着围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