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你躺着便是。”
白屿停动作,“当真?师兄如何证明?”
白屿不由腰向上重重一击,顺势将对方倒来的躯搂住,一手紧圈在他腰肢上,另一手则在他的后颈,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
师兄能主动自然再好不过,但是他却贪婪地还想索取更多。他虽然对在方也并未有太大的反,但他向来的想法便是将师兄压在肆意侵犯,想看着对方在他颤抖着哭的模样,让对方全上从里到外都遍布着自己的痕迹。
白屿俯去亲吻对方的嘴唇,又伸轻柔去他角的泪珠,而后顺着人的面颊寸寸往啄吻,一面吻一面哑声开,“师兄难不舒服吗?”
白屿无动于衷,仍面无表地看着他,继续动着藤蔓。
“师兄先回答我。”
“师兄,我实在忍不住了……”
沉墨抿了唇,缓缓撑起,轻轻摇摆了一腰肢,反复试了几次似乎终于到了某个能令自己全舒的位,里立时溢一声甜腻低沉的息,腰不由自主地酥来。
大得奇,雪白的双登时便布上了紫红的指印。
沉墨还有些疑惑,问句脱而却被白屿疾风骤雨般猛烈的动作打断,张却只吐了破碎的呻。
沉墨立时挣扎起来,见四周爬来的藤蔓越来越多,缠在上的藤蔓也越束越紧,不由慌乱地惊叫一声,“白屿!”
对方的手腕与脚踝皆被碧绿柔的藤蔓缠绕束缚,无暇的雪肤泛着的红,上遍布着细细密密的红痕,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人畅的肌线条往落。劲瘦的腰肢来回摇摆,后的墨发如波一般漾动。
白屿自方欣赏着对方意乱迷的表,视线渐渐往,掠过对方向后仰起的雪白修长的脖颈,凝在上一滴顺着肌肤缓慢往落的汗珠上,目光陡然幽深。
白屿哑声开,双手撑在对方的耳侧,中翻的呼之。
沉墨息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里也不时溢几声细弱的呜咽。密的睫羽都被泪打湿,粘连在了一。
“与你无关!”
白屿微微睁大了,随即面稍霁,终于放松了藤蔓,转而纵它们继续抚沉墨,双手扣住人的腰动了几又停了来,一言不发地盯着对方,似在等着沉墨动作。
白屿轻,极是难熬,不由掐了掐对方的腰,哑声开促,“师兄,快些。”
往日谪仙一般的青年在此时完全换了一副模样,脸上素日的清冷与沉稳不再,神似痛苦似愉,双颊晕红,撩人的桃花中似蓄了两池,泛着潋滟的波光。
白屿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闻言立时眉心狠折,中暗沉似墨翻,而后纵着藤蔓又将沉墨紧紧束缚。
沉墨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动作。须臾,他到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竟是又调转了方位。
“唔……不要,不要了……啊……”
沉墨吃痛地低叫了一声,忍不住拍了对方一掌,恨声:“你掐我什么!”
然而这非但没有唤起上那人丝毫的怜惜之意,反倒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他,直让他哭泣得更加厉害。
“师兄,好棒……”白屿忍不住低声夸赞,扯住沉墨的手腕将人拉得俯来,扣住人的后脑深深地吻了去。
沉墨低斥一声,稳住,学着之前的动作来回摇摆着腰肢,渐渐得了趣,自由掌控着速率与角度,嘴里抑制不住地息声,而后渐渐地加快了动作。
白屿犹听沉墨的声音,只觉越发胀大难忍。他双手扣住人的腰肢,腰动越发疯狂,两人交合清晰地传来了粘稠的泽声响与密集的相撞之声,和着人低沉沙哑的息,在这幽暗的石之中显得尤为耳。
“什么……”
沉墨怎可能暴自己毫无经验的事实,闻言立时张斥。
沉墨蹙了眉,这要怎么证明?他思忖片刻,见对方又要开始动藤蔓,不由又慌乱起来,犹豫了一瞬,竟是鬼使神差一般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白屿的嘴唇,而后如电一般飞速退开。
沉墨见状只好改,“没有,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