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空气中蓦然散发一奇异的甜香,迅速蔓延开来。
心落滴池中。
最后,他双手在沉墨的大两侧,自己凑近了沉墨微微起势的小兄弟,未带犹豫,张嘴便将其纳中。
又因为藤蔓的枝条够长,可以深到沉墨的深。
白屿将人横抱起来,稍微环顾了一四周,长一迈,抬步走到一块巨石旁。
且因为神智不太清醒,上传来的觉更加烈,因而他的反应完全自于本能。
片刻之后,白屿轻轻吞吐起来,玉白的阳在白屿染了血的唇中,上那一副妖孽的脸庞,实在太有冲击力。
沉墨本要回答白屿的问题,闻到这奇异的香味之后,脑中的混沌猛然烈起来,重脚轻,姿都开始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被沉墨一咬断的藤蔓了新枝,又再深到沉墨中,勾着人的轻轻纠结缠绕。
白屿受到嘴里那事在轻轻地动弹,伸尖在其端轻轻舐了一,果然沉墨被刺激得浑颤栗,刚轻声又被藤蔓堵住。
他的嗓音又低又柔,犹如裹挟着糯糯的糖丝,又甜又腻。
“师兄,我说过,你跑不掉的。”白屿低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凑近他的耳畔轻轻说。
他将沉墨放到那块还算光圆的石上,俯亲了亲他的面颊和嘴角,低语:“本来是我最为不耻的东西倒是为我提供了方便……”
白屿卖力地伸着玉的端与,又分手去抚方两个小球,轻轻抚摸,又伸去。
沉墨在白屿怀中动弹不得,脑中混沌不已,只柔柔顺顺地依靠在白屿的上。
前方与后的双重夹击令沉墨简直快活得不行,一波接一波的快将他送上云端,起起伏伏。
白屿沉默地看着人的反应,只微微眯起了眸,在沉墨支撑不住地向后仰倒时,伸双手托住他,将人用力地搂怀中。
其实透过观察沉墨对于事的态度与各种对于挑逗调的反应,白屿已经基本上确定沉墨在这一方面可以算得上是毫无经验。
他忍不住轻轻地声,发满足的喟叹。
这个认知令白屿心非常愉悦,同时又滋生想要将这个人据为己有牢牢锁在边的阴暗想法。
此时,沉墨背靠着光的巨石,微微侧躺,双手被束缚在,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被分得大开,赤的银发妖孽伏在人的间吞吐着人的之。
一小片区域的灵泉池被白屿滴的鲜血染红,却又闪动着莹莹的蓝光。
而白屿本人则用力地掰开了沉墨的双,俯去细细地亲吻着沉墨的大侧。
同时,白屿还纵着原本侵犯着沉墨腔的藤蔓伸到沉墨的后方去替他继续着扩张的工作。
沾染了沉墨津的藤蔓有些湿,又很是柔,轻而易举地便挤了后庭。
白屿轻笑了一,又纵着藤蔓继续先前的动作。
他又伸一路舐,又是吻又是啃咬,留一片密密麻麻的暧昧红痕与渍,几地方隐隐还有些许齿印。
几个回合来,直将人伺候得舒不已,嘴里不止,而他的小兄弟亦忍不住不断吐晶莹的,皆被白屿吞吃腹。
膛的乳豆当然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扯搓,什么花样都有。
的玉突然被包裹温湿又紧窒的腔之中,尽脑中混沌不已的沉墨依然受到了这舒的快。
白屿不仅吞吐着那玉,还合着尖的动作,轻轻舐着端,手中也不停地把玩着那两颗小球。
而后是拧成一的壮碧绿的藤蔓在不断着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