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特别乖啊!”
他跟周群,那是完全两回事儿啊,周群这货自从彻底不行了,整天娘娘腔,翘着兰花指不说,还开始越发的女化。但是他就没啊,他不啥时候都是个男人啊。
他想起来就乐开花,他说:“我本来还觉得报复别人有多难,嘿嘿,现在觉得真是简单啊。”
你这人,是什么况?
明向东再次看向了白奋斗,觉得这货就是个棒槌。
但是他家两个小婴儿,还有一个要喂的,这都不能停。
白奋斗:“前几天小庄还换了一大堆鸡。”
白奋斗:“这是当然。”
白奋斗:“……”
明向东这个时候总算是说话了,他问:“团团圆圆乖不乖?”
他立刻说:“我看那缺德老太太一厕所,就往粪坑扔鞭炮,哈哈哈哈……她吓的掉厕所了,哈哈哈哈,你可不知当时的况真是可恶心了。这幸好当年我掉厕所是冬天,这要是夏天,真是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明向东:“嗯。”
白奋斗:“就是,我去找人算账,但是又怕被认来……”
他猛然间响起杏花里那个闻名四九城的公厕,一时间有不知说什么了。
赵桂花看不上明的手艺。
“还有啊,他们家每天都吃鸡的,明每天吃,孩也吃。”
你看,还需要什么计策呢?
他微妙的看着白奋斗,说:“哦,那你很能啊。”
白奋斗觉得更加尴尬,想了想,说:“明他们今天上山了,说是去郊外上山,庄志希在家带孩呢。”
他垂垂眸,随即说:“那你怎么找茬儿的?”
白奋斗轻轻松了一气,说:“小庄班回来还经常洗布。”
但是,白奋斗是有脑的人吗?
他不行也是男人!
怪不得你们那一片儿总是跟厕所过不去!
他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好委屈,这咋就是喜了?他可是天立地的男人,虽说他是“不行了”,但是可从来没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啊。
炸厕所?
这个事儿院里还都有人说过,不过不是议论,而是说家里人多,这鸡怎么够。其他人家也是养两只鸡,但是其他人家只要鸡自家就够了。还能攒来呢。
但凡是有脑,这个时候都知不能说了。
就很不好理解啊。
他说:“庄家对小庄媳妇儿好的,他家饭什么的,都不怎么用小庄媳妇儿的。”
白奋斗:“没,没怎么。”
他竟然直接说来了,要知,他们可一也不熟悉。
明向东:“乔装?”
他可受不了这种被误解的委屈。
你一个大男人,报复人能不能搞面的?
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敢儿你自己受过掉厕所的苦楚,所以也要让别人受这样的苦楚?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明向东。
白奋斗不是啊!
白奋斗汗直,这个大叔真是太不好相了,这觉说什么都不能引起这个大叔的话匣。他绞尽脑汁,说:“哦还有,今天小庄还去蓝大叔那边了,蓝大叔要自己组装一个话匣,小庄在那边跟着学。”
他扯了扯裙摆,说:“我是正常人。”
白奋斗猖狂的笑,明向东:“……”
他就这么几句话就看来了,白奋斗没什么心,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儿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毕竟自己肯定是去坏事儿的,但是白奋斗倒是很直接了。
其实,没有他家小晴晴乖,但是白奋斗不敢说,他总觉得自己如果说什么让明大叔不如意的话,一刻就要挨揍。他绷紧了嘴角,绞尽脑汁,要说好听的。
明向东:“嗯。”
更尴尬了,不过他这人最大的优就是脸厚,他赶紧说:“我……我这是来办事儿,呵呵,呵呵呵。”
其实,庄志希夫妻是互相分担的,谁得空了谁活儿,并不分的很清楚。不过大男人洗布总是让人诧异的,所以白奋斗记得很清楚。
明向东再次。
虎和小燕倒是能,但是当的似乎也不想厚此薄彼,倒是也没给他们停来,他家常年是缺的。
计策,那是给动脑的人玩儿的。
明向东:“你穿裙,是喜吗?”
真是……
明向东:“哦。”
白奋斗:“……”
他说:“我才不是,我这是乔装,我是去找茬儿的。”
明向东唔了一声。
明向东光的余角扫了一抓耳挠腮的白奋斗,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