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把我衩还给我!”
“啊,你也丢过?”
“我也丢过衩。”另一个男同志举了手。
她看着就是什么好人。
“这她娘的还是惯犯?”
于大妈原地打儿,公安同志可不惯着她,直接把人拖起来。
“走!”
没看吗?
赵桂花这个外行都看来了,更不要说见多识广的公安同志了。
嘎吱一声门打开,外面一片人,为首是几个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
这是庄志希与老母鸡的约定,不老母鸡听没听懂,庄志希是确认了的。
然而毫无信任度,大家谁能相信这个老家伙的话啊。
别看外面闹得这么凶,人家于家还能睡得着呢。就连于老太他家老儿都睡得很熟,被敲门声砸醒,骂骂咧咧的:“谁啊,要死啊,竟然三更半夜不睡觉,怎么的……”
“不能去,你们不能去,我没有偷,我本就没有偷!”于老太着猪脸辩驳。
他很快的就跟上了大家的脚步,一群人浩浩的就走到了巷最里的一家。
她气的不要不要的,大步星的领着大家一起往回走。赵桂花他们也果断的跟上,庄志希倒是个机灵的,果断的给自家受惊的老母鸡抓回小栅栏里,说:“乖,明天我去抓虫给你们吃。”
“好你个于老太,我就说不对啊!公安同志,我怀疑这个老太太前几天偷了我的衣服。”
“等等,你们等等,我也丢过。”这个开的既不是赵桂花他们院的,也不是于大妈他们院的,不过也是这条巷里的。她说:“我丢的是个背心,我也是不好意思,所以没说。”
“你这是什么人啊。”
这人神躲躲闪闪的,分明就是怕了。
“不!我不去!”
“你这他妈什么人啊,我的衩也被偷过,上面全是补丁啊……”一个老开。
沉默,就很沉默。
“啊?”
这时屋里于大哥于大嫂也来了,说:“对啊,公安同志,这是没有的事儿,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你们认识他家在哪里吧?我们现在过去,搜查一。”
他们来可不是查这个的,但是这些人倒是能自爆。
于大妈发尖叫鸡一样的惨叫:“不行!你们不能来!”
这时从人群里挤来一个女人,她说:“我叫翠芬,跟她一个院,大概是上个礼拜,我衣服晾在院里丢了。我当时可是找了很久的,差找公安呢。当时她就跟我说,保不齐是刮风刮跑了,其他人也觉得一件衣服,又不是新的,不好太过大惊小怪的。我也就认了没再着,但是现在看一看,这事儿不对啊!保不齐,我的衣服也是被她偷了!”
大家神态微妙起来,很快就说:“果然是你,你这人太坏了啊。”
这倒不是他们不想找公安理,主要是他们丢的都是小东西,而且都是贴衣,这又不是新的,好说不好听的,所以大家都没怎么对说,可是今天因为抓了现行,倒是让大家纷纷开了。
他们理过的案也不少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看见过,但是每次来到这条街,都能觉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味。他妈呢也算是这条街的熟人了啊。
“不是,我的不是衣服,也是衩,我晚上晾在外面不见了,我没好意思说……”这也是他们大院儿的一个女同志。
“咕咕咕!”
翠芬:“就这里,公安同志们,这就是他们家。”
但是见这衣大盗,还是很无语的。
赵桂花他们这些人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原本以为抓到一只偷鸡的黄鼠狼,可是现在这竟然不是黄鼠狼,而是衣大盗?赵桂花盯着这老娘们看,确定这些事儿肯定都是她的。
他脸瞬间刷白,说:“你你你、你们别听别人瞎说,我家老三媳妇儿和老四不是那种关系。他们清清白白,他们没有偷,你们可不能冤枉人啊!”
翠芬:“你们跟我走,她跟我一个院。”
了还要偷东西,这偷了东西还要威胁人,这就很过分了。
公安同志:“……”
这就是品质极差。
“我……我丢过袜。”一个男同志也举了手。
于老瞬间结巴:“你你你、你们啥?”
你们家可真够乱的。
翠芬:“啊,怎么你的衣服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