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抬起，发现窦遥的表莫名有难看，臭脸一张。

        外面瘸有的脚步。

        李绪冷声：“老能来了？”

        话说完，人已经被推了去。

        “你爸妈回来看到我，不跟你闹？”

        ……。

        所以真正低姿态的人是谁，反正肯定不是前这个人，这人明显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

        “让我为你放弃自己的事业，凭什么，我还在想办法拜师好吗。”李绪放话，“明年我再把棋院开了，说不定到时候生意越越大，连你都要看我脸。”

        窦遥盯着他，扯紧外套两边把他裹在里面。

        “喔。”李绪静了静，把脸侧开，“行啊。”

        窦遥：“嗯？”

        窦遥侧看着他，缄默片刻又压过来亲他，左手把他的烟走。

        “窦遥你这样很欠揍。”李绪语气莫名有僵，“没有人像你这样你知吗，很多侣都是异地恋，有什么大不了的。”

        上烟半晌李绪才恢复正常。

        窦遥在刷手机，停来抬眸：“闹？”

        不是父母给的，是窦遥自己攒的钱。从大学开始他就在兼职家教，毕业后偶尔还会接一些私单，大多是朋友介绍的。

        “但你一直也没过什么大问题啊。席雯也说你之前住过院，住了多久？”

        窦遥：“她打不过我。”

        窦遥：“我妈回来了，你先藏到衣柜里。”

        漆黑密闭的空间里李绪一肚火。他跟几件大衣挤在一起，脸要多差有多差。如果背后不是墙的话，应该会被他用手直接砸穿。

        李绪回卧室打算走，窦遥说楼帮他拿家里的西洋参，刚走不久就突然折返回来。

        他懒洋洋地靠在栏杆，没什么绪地半撑，嘴里的牙膏味被烟味渐渐洗刷。

        “我这些年攒了些积蓄，生活足够了。”窦遥的指节也用了力，好像生怕他又跑了，“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李绪衣服穿到一半，“跑什么。”

        “李绪，我不太想异地恋。”

        “想转移话题是吧，能不能坦诚一啊。”李绪推开他，恶形恶状地威胁，“敢糊我的人还没生来。”

        “笑你爹呢？”

大意了。

        “跟我走。”

        里面一声不吭，过很久，直到衣柜门被人叩响：“李绪。”

        “你反pua我。”

        “我最快个月就走。”

        冥冥中窦遥总觉得李绪一定还会回来，只要他肯回来自己就绝不会再让他离开。

        “……”

        “没，”窦遥云淡风轻，“就觉得事业两个字很有趣。”

        他默不作声地牙，回味了一秒。

        李绪没什么多余表，揣在兜里的手却默默收紧，嘴唇也绷紧了。

        “说你之前状态不太好，什么意思？”

        “嗯。”窦遥说，“来吧。”

        “老病。”窦遥平静地回，“我不好你知。”

        “飘去的，不行？”

        “嗯？”

        李绪很不客气地笑了，转发了会呆，回过，伸手扯他的袖，“窦遥。”

        窦遥没忍住，肩膀动了动，小腹立即挨了一拳。

        “窦遥我草你大爷。”

        “他们有我等得久吗？”

        妈的。

        “摔东西，动手。”李绪用常识推测了一，“你妈格暴的。”

        窦遥没吭声，只是继续压着他的脑袋接吻，吻到李绪腰都酸了才把人放开。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