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我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这个姿势舒服吗？”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视线微微上移探我的底，唇畔笑容加了几分深意，让我浑不受控制地意识战栗。

        我愣住了，他用指尖轻轻了我泥泞不堪的心，两指分开间拉一银丝，又故意展示给我看，“啧，这么湿啊......还想要的话，那就好好求求我啊。”

        “何况――”

        我闭上了，忍着羞耻，咬着唇缓慢而艰难地将那句难以启齿的话一字一句地轻声说了来：

        “舒服.......”

        “对了，父亲还想警醒我，以为把你嫁去就能让我死心。不过他低估了我对你的耐心，就算将你嫁作人妻又如何？”

        “求你，求你再来.......”

        他一边用手背轻轻摩挲着我的颌，神专注而动容，满怜，像是打量着一尊最巧的艺术品，见我没有开便兀自慢慢说了去，只是笑容逐渐变得嘲讽：

        “要我，”

        田昱州对我的回答显然是满意的，就在我以为他要继续去时，他却反而往外撤了一截要离开我的。

        羞耻让我说不话，可望却一寸寸蚕着我的理智，这场同田昱州的这场博弈里最终是我落了风，在他的底一转过，示好般抬起了。

        “田昱州，我求你，要我。”

        可田昱州却一推开了我的手腕，就像我曾经毫不留推开他那样，果决得没有一丝犹豫。可壑难平我又怎能轻易放开他，我勾住他的指尖，一声声让他别走，他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直到我将要失望的那一刻，才微微动了动唇：

        就像我七年前求你那样，以像条丧家之犬一般卑微的姿态，求我。

        “不.......不要......”的本能反应让我在他离开我的一瞬间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哀求，“别走......”

        我麻木得像个僵的娃娃一般任他摆布，却连一个字都回答不了他，不知是不是我长久以来的沉默终于惹恼了他，田昱州的眉里倏然多了几分戾气，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被他拉起扛在了肩，被他的手掌扣住拖向他，与他的棒贴合得更加紧密，略微的耻扎在的阴阜上，被棒捣的淫溅得到都是，与棒咬合摩间我发的痛苦而难耐的呻反而让田昱州更兴奋。

        “我本就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起随意捋了把被汗浸湿的发，可一秒眉就微微拧了起来：

        “你说，再被我这么去，你的是不是都要变成我的形状了？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啊？”

        或许是被我夹得疼了，田昱州故意架着我的用力了一，饱满的撞上花心，酸让我弓起，足尖绷紧连脚趾都蜷起，隐约有了要的前兆，可这时候却又听到田昱州故意问我：

        “求我。”

“那个时候我就想，等回到我边，就不能再放你走了。”

        “嘶......又夹我......”

        我几乎是意识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