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库兹提在恶搞他,还是那位叫拉提亚的人的创意杰作。
我是这一张简短真实歷史撰写者,拉提亚.多提思!
刚刚有人不是说这是真实歷史,原本应该有的严肃气氛去哪了!
这容听来,怨念颇深。而且,为什么要以这搞怪的方式来介绍自己……
原先的文字逐渐褪去,一瞬空白之际,又浮现了新的字跡。
而且,他还发现,一旦开始,除了讲完它,否则不可能离手。
但他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容……
「不,没什么。」
心颇为复杂的飞罗,既怀疑又无语,最后将视线撇向了一旁,微弱地挤了这三个字。
「茶帮你倒好了,我也依言坐来了,所以,你现在可以开始讲你的故事了,亲的族长。」
他以前听拉提亚那种哄孩的语调也不过很多次,现在轮到他来讲述,就算他再怎么想用沉稳的吻,仍被附加在纸上的力量制转换,好像说故事就是要用这种轻快又想挖坑埋的步调来行。
那傢伙的格也没比伊特诺哥哥好到哪去!
而且,二十年寿命的力是什么鬼!
然而,故事依然得继续。
面对青年一脸温和的模样,语气中却听不一丁动成分,让飞罗很气又无可奈何。
即便受到了力……他也很难想像平时为人沉稳的库兹提会表现这么……孩气的一面……
一听,飞罗愣了好大一,随之提了抗议。
库兹提脸铁青,看起来很恐怖,飞罗上闭上嘴不再说去。
「……我先澄清,这是拉提亚的杰作,并不是我刻意的。」
「……我瞭的。」
那古老的认知,老早就在千年前就被推翻了!
虽说拉提亚曾说过会将某一份交给他认定的回归者的一封书信,放在他撰写的『史书』书封,并在适当的时机,将其取,交付给另外一个人。
「……」
片刻,一阵朗读的嗓音在房,悠悠响起。
嘖,被摆了一!
很久很久以前,在充满与和平的地上世界,有着一群法使居住在仅剩唯一的法都市之中。
「怎样?」
「嗯,真是太谢你了,飞罗真乖。」
「……」
后世的中立承继者都给我睁大睛,打开耳朵,看好听满,敢漏掉一个字,就等着被掉二十年寿命的力。
还是放了手上的书本,站起来,大步走去为对方准备茶饮,走回来之后,他一手重重地将茶放在库兹提手边的圆木桌上,儘动作看似鲁,却不见有一滴洒来。
飞罗一听,又了愣一,一脸无言地看着脸黑了一半的库兹提,他已经不知该如何吐槽了。
事完成后,飞罗便扭走回门前的位盘起坐着。
「……」
「……」
「……你继续听去就是了。」
生活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过着非常快乐且心灵富有的日……才怪,要是真如此好哪会现好世界仅剩唯一都市的矛盾节!
「等等,为什么要用讲童书的语调!」
心里倍受煎熬的库兹提,受到了聆听者投来的诡异目光,为了维护自尊心,他清了清咙,沉声解释,却发现自己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