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穿裙？天凉了怎么办？”想到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一大截的方瑾儒，沉飞自己都被“伯母”二字恶寒了一。

        伊丽亚利望着沉飞大的背景，小小的女孩在他怀抱里，整个人都被桎梏起来，没有漏丁影。

        “不行，”维桢捉住他的手，“我还没洗澡洗发，该把床脏了。”

        维桢用力摇：“不行不行，我不洗澡上就觉得，况且这裙在室外穿过，不能穿着睡觉。怎么办才好？这里没有我能穿的睡裙和。”

        沉飞劝：“没关系，你上香的很净，现在已经很晚，别折腾了。你先躺，我拿湿巾给你脸和手脚就可以。”

        “嗯，这样啊，宝贝儿穿起来肯定……”

        待二人离开若耶湖，湖畔十几步之外一片密集灌木丛中转一人。

        “可是妈妈说穿草有伤天和，会折福折寿。”

        维桢满脸绯红，低着轻轻地“哎”了一声。

        沉飞怕维桢着凉，抱起她直接往自己的车走去。如果是送她回女生宿舍，本没必要开车。维桢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把自己放副驾里。确实很晚了。她一来是不好意思吵醒室友，二来对沉飞有所欺瞒，心里觉得对不住他，愿意顺从他的心意。

        “妈妈只穿旗袍。天气冷就在外面披裘大衣，她有好多呢，真是雍容华贵，光艳人，门时大家都盯着她瞧。”维桢满脸艳羡之，咧圆了嘴巴两排整整齐齐的糯米小牙。方瑾儒不许她穿草，觉得女儿年纪太幼小，命格太弱，怕折了福。

        沉飞刮了刮她的鼻：“真是个迷信的小神婆。折也折我的，桢桢必定长命百岁。”

        “不过我有一件很漂亮的小袄，胭脂的，八岁生日的时候妈妈亲手给我的哦。谁都没有，爸爸没有，莱昂叔叔没有，凯兰……”

        到家时维桢已经睡着了，小声地打着呼，气息香甜，脸红扑扑，可得叫人忍不住想囫囵吞去。沉飞看着不知多喜，眷恋不已地用唇在上面贴了贴，才轻轻地抱起她。一上手沉飞吓了一，平日已经觉得维桢柔若无骨，谁知小丫睡着时居然真跟没有骨一般，绵绵的差从沉飞横抱着她的两条手臂中间了去。沉飞只好托起她的竖着抱，将她耷拉着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沉飞自小习武，常年在军队参加训练，格壮硕健，别说一个维桢，再添两个也不在话，不过他怕吵醒她，便分外小心拘谨。

        了公寓，沉飞将维桢径直抱主卧室，刚放到床上，本来睡得很沉的维桢乍然睁开双，眸里迷迷糊糊，却像被电击中般起来一翻床。沉飞蹲来扶着她双肩：“桢桢，怎么了？这里是我家，别害怕，快睡吧。”说着就要把她推回床上。

        沉飞猛然想起一件惦记已久的事，不由紧紧地盯着她，声音已有些暗哑：“我的衬衣很长，你就拿来当睡裙穿吧。至于，”他的视线在维桢间微妙地打了个转，“毕竟是穿了一天的，再穿着睡觉是不卫生，就别穿了，嗯？”

        沉飞见维桢一味望着窗外的街灯发愣，没有什么反弹绪，不由喜望外。他一直想说服维桢搬来与他一同住，小丫每次都拒绝得斩钉截铁。上次在公寓脱了她的衣裳，之后连让她上去坐坐，她都一副风声鹤唳的反应，怎么威利诱都无济于事。

        沉飞觉得她的小模样真真疼死个人，在她脸上密密麻麻吻去：“小宝贝儿，老公都买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