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维桢羞得小脸红扑扑，仍老实地回答。

        维桢咬着唇，仍不吭声。

        维桢耳朵尖都透绯，脆将脸全埋他的膛，使劲儿地摇，不肯回答。

        “真，”本就如履如临的手指更为小心，慢慢地着，轻捻细，忍不住又赞，“桢桢生得真他娘的。”极低沉地笑了笑，“小。”

        “一摸桢桢的小，晗熙哥哥就了。”他的声线很沙，“胀得发疼，晗熙哥哥想桢桢，桢桢的小。”他起维桢的巴儿，浅绿的桃花，腾涌，如有实质，“小宝贝儿，让吗？”

        维桢的小手抖了抖，“它怎么又……可是我们刚刚才、才……”

        蒋晗熙的手指曲起，把指节沾湿，抵着慢慢往压，只了一小节，湿的便又紧又地绞缠上来。

        真紧，如果去的，是他的棒，怕是很快又能被咬。

        他的呼絮乱，鼻息重，攥着维桢的小手去摸立起来的那，“心肝儿，只用手指的话，晗熙哥哥不了呢。”

        “真漂亮。”摸了一把她艳得惊人的小脸，“心肝儿，晗熙哥哥用手玩儿你的小舒服，还是棒你舒服，嗯？”

哄，“小宝贝儿，没关系的，你没什么坏事。我俩是侣，这种事天经地义，别瞎想，嗯？”

        “小心肝儿，你好乖，晗熙哥哥你。”

        蒋晗熙就笑，轻轻咬她白玉似的小耳珠，“桢桢儿太小了，手指玩儿着舒服，大棒去就疼，对不对？”

        “嗯。”不知怎的，反对的话就是说不，反细声细气地应了。

        蒋晗熙的嗓音都哑了，微微带着颤音，“让去？晗熙哥哥小宝贝儿的儿，嗯？”

        蒋晗熙不由低低地呻了一声，饱念的眸紧盯着她，“小宝贝儿，舒服吗？”

        维桢洗似的清亮瞳仁直怔怔地看他，想与他说些儿贴心的话，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起。

        面仍是火辣辣的，一一地疼。维桢想拒绝，蒋晗熙将脑袋靠在她的肩窝轻轻蹭着，语气罕见地带着儿撒的味，“桢桢，晗熙哥哥想跟你一块儿呢。”

        维桢“啊”地叫起来，忙扯住他作乱的手。

        蒋晗熙的心都醉了，缱绻地嘬她的唇，“怎么了，小宝贝儿，有什么心事么？告诉晗熙哥哥，好不好？”他的结往了，“面还么？晗熙哥哥摸摸。”手指伸到她间，探到最里面，一片温腻，“小东西真。”拈起两片怯怯的小唇，得似要化在自己指间。

        蒋晗熙了一声。

        维桢的尚未褪净，经不得撩拨，一碰，便小猫似的叫了一声，纷乱的愁绪渐渐被冲散，两条雪白的儿微张着任凭他摆布。

        维桢咬了咬唇，又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