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加衣服了。

        姜澄眉梢一挑，“你我？我还没给你任何份呢。哦――除了我的甲方。”

        祁栩心思一滞，差儿忘记手繁忙的工作。因为多了苍熙的项目，还有偶尔蹦来在明里暗里捣乱的东，他的工作安排越来越多。

        手中的文件边缘被褶皱，祁栩眯看着窗外。

        靳阳早就忘了吧。

把酒瓶放回冰桶的同时，他俯在姜澄唇上蜻蜓一吻。

        “这个嘛……”姜澄作势思考，有些纠结地开，“是让你跑打杂的还是帮我打扫卫生呢？”

        闻言，寒气消散，祁栩嘴角勾起一个似笑的弧度。

        这个暗号一个月最多五次。

        他开着空调的办公室，周却散发着比室外更凉的寒气。

        今年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从郑元峰病重，把面临危机的正峰集团交到他手里开始，他就在重振集团的同时排除异己了。

        “祁总，人到了。”

        祁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风叶落，想着可以带姜澄去商场逛逛，添几套冬天的衣服。

        玻璃碰撞，“叮”地一声。

        五年后的今天，她发试探，却没有回应。

        姜澄猝不及防，这个亲吻转瞬即逝，她瞪大了看着偷腥的男人笑着走回去坐。

        靳阳为了帮她戒烟，同意她适当贪杯。

        酒馆里依旧放着温柔轻快的英文歌曲，杯瓶碰撞的清脆声响缀其中。

        姜澄看着对面笑容绽放十分阳光的人，好似回到了大学毕业前。

        苍熙这种项目正峰本可以独自吞的，现在也要和乔氏合作了。

        酒馆一直温，外面却是秋风瑟瑟，得人忍不住裹紧外套，心中暗想已经到快冬的时候。

        姜澄端起酒杯摇晃，不去看他，而是看着杯中不足一的酒微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举杯过去与他一直停在那里的杯相碰。

        秘书敲门来时看见这样的老板，哪怕早已习惯，也忍不住心一个哆嗦。

        在姜澄收回手饮酒时，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Cheers.”

        戒断的最初那段时间很痛苦也很难熬，他们约定了暗号。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她在桌上敲两短一长的信号，靳阳便给她一支。

        啊啊放错了，记错章数先放了38，那就更两章吧！明天吃。

        这次只倒了浅浅的一层，他收回手举起自己的杯，眉带笑地看着她，“我都愿意。”

        玻璃反光，映他手上拿着的文件。

        剩分深固的东也只有在每次的东大会上能给他找些不足为惧的麻烦。

        姜澄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对面的人笑了来，靳阳上前倾，手肘撑着桌面看着她眨了眨，“那什么时候给我其他份呢？乙方小。”

        “Cheers.”

        她该立起就走的，却不知怎的好像被黏在了椅上动弹不得。

        可今年集团的项目突然都了问题。

        一饮而尽之前，他嘴唇抵着酒杯，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

        她的声音比玻璃相碰的清脆更轻。

        是啊，她不跟他解释，直接分手断联消失。她怎么还奢望他能记得两人之间的秘密暗号呢？

        两个人都没课的时候他们会找各个隐藏在街巷的小酒馆惬意地消耗时光。

        靳阳哈哈大笑，看着她虚假的表，只觉可，然后又给她倒酒。

        ――

        杯中酒晃，反着微光。而那些光亮都不如靳阳里的光。

        这靳阳也皱了眉，“不要这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