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落上去,那只耳朵就地往后一别,有气无力地躲开。
惊讶的人,显然不止他一个。
难怪总是听说夏夕月天赋很,但实际上却修为不显,还被那种人渣压了一……
“……咳,我们刚才只是说最坏的况。”青石和青风同步摆了摆手,片刻后,青石忽然想到什么,睛一亮。
两个青衣人正凑在一起,语带狂的嘀嘀咕咕:“这么难得的血脉,死了怪可惜的,必须治好。或者至少让她活得久一些。”
半香之前。
夏夕月将神识沉躯壳,匆匆瞥了一周围的景象,便又立刻回到了识海当中。
他本就不觉得修能比修仙差到哪去,只要能稳得住心,修境反而更快。而且不怎么说,总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要好。
凌尘抬眸看了她一,挥挥手聚了一瓶灵,推到她手边。
旁边,那两个正要去研究药材的青衣人也凑近过来,其中一人语带惊讶:“这难……是典籍记载过的妖族?”
就见原之卿幽幽看着他们,一友善的微笑:“敢乱治,我先把你们成标本。”
传闻中,妖族修,度一日千里,但却和纯粹的灵气不太兼容。
“……”原之卿看了一会儿,意识地抬起手,了其中一只多来的狐耳。
原之卿此时才终于回过神,他想不隐仙宗的嫡系弟,怎么忽然就有了妖族血统,于是只好冷嗤一声:“有妖族血脉,还修什么仙。”
但想起青石和青风对待珍惜种的一贯态度,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多留一会儿。等治疗步正轨,就设个结界,把药堂的家伙挡在外面,如此才能放心离开。
“这年还有活的妖族?不是早就灭绝了么。”另一人摇了摇,“何况妖族也不长这样。你没看到过么,典籍绘图中,它们外形其实更偏向动,而不是只有耳朵和尾巴。”
说话间,忽然到一寒意。
这似乎是最可能的原因。
夏夕月在梦里不耐烦地挪动了一,转翻向另一边。
原之卿余光瞥见,在人掉桌前,把她拨回来,重新躺好。
……
原之卿一想起凌尘,立刻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和夏夕月之间的景象,角微,迅速收回了思绪。
原之卿回忆着那短暂的手,底划过一抹讶异。片刻后,他求证似的,又伸手捋了捋尾巴。
他治人的积极,显然比刚才了不少,主动:“说起来,要对付她的毒素,不如让她转来修――毒素淤积最重的地方,便是她的经脉,除非日后始终封住她的灵力,否则那些毒素迟早会彻底侵蚀要害。但若是转而修,两者使用的经脉截然不同,稳定住现在游离的毒素,就能从长计议,续上不短的寿命。”
悠悠,无意间过他的腕侧,蓬松雪白。
两人语气一顿,僵地一寸寸转过。
青石闻言,迟疑地推测:“难是妖族和人的混血?”
然后他垂手,在宽袖遮盖,无声捻了捻手指:温绵,竟然像真正的耳朵和尾巴,而不是幻术或者嫁接上的……这怎么可能?
另一个似乎更乐观,了:“不用担心,就算死了,也能制成标本,我还从未见过如此……”
她撑着桌沿,大着气,只觉得刚刚在炽的铁浆里了一圈。
原之卿思忖片刻,了:“就这么办。”
等待片刻,那灼却完全没
“你们去准备要用的材料。”原之卿本想惯例交代完事,然后把差事丢给,去自己的事。
然后挥散两个还在围观的:“去正事。”
夏夕月激地接过,咕咚咕咚仰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