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问他啊！他很乐意跟你说的。」

        无止境的悔恨，都现于分别后的罪恶。

        话还没说，小念抢先一步：「不是！绝对不是！我和他八竿都打不着！」

        其实，在薛橙开始述说他和莫玧洋的过去时，她就发现莫玧洋的个和方柚海可说是一个模印来的，玩、闹，心却比任何人都来的成熟。

        「你怎么那么确定没可能？」小念语气急了，紧抓着薛橙的手臂，「如果哪天方柚海真的喜上你，但你对他的只是一种寄託心理，不是很伤害他吗？」

        小念慌张的模样让薛橙不觉笑声，同时心底萌生另个念，「念念相信我，和一个人有没有可能，从行为举止上就能观察来，小海只把我当成朋友。」

        「我是怕你受伤，」小念义正严词的辩驳，「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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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态度，让薛橙不得不去寻思这问题，半响，他才回应：「抑或不是都不重要吧？我和小海没那个可能。」

        「既然如此……」薛橙歪，浅笑，「过几天和我一起去族馆玩？」

        看着小念嫌弃的脸，薛橙上扬的嘴角缓缓垂，其实小念答应的那刻，他心底的绪复杂，因为问题的答案即将被确认──

        薛橙手摀着脸，泪在眶中打转，试图不让它们落。

        「果然逃不过你的法，」薛橙搔，了气，「想帮小海散心，因为他最近遇到一个脾气古怪的个案，但如果只有我跟他去很奇怪。」

        「才不要。到时候又要听他在那边说教。」

        「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良久，直到柑橘香窜鼻腔，彷彿莫玧洋在侧，「是。我很他，远比你们所想的还。」这一次，他选择勇敢面对自己的心。因为再不面对，就没有机会了。

        「况且，你也太担心小海的受了吧？以前你不是毫不在意的吗？」薛橙似笑非笑的将脸凑近小念，「你该不会是……」

        并非因为害怕，而是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关係，不需要昭告天。

        「我都没说什么，嘛那么急着否认。」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愚蠢，是人的本也是天。」

        他诧异的收手，眉深锁，打量神如此认真的小念，「念念，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一直问些奇怪的话？」

        直心快，小念毫不修饰的将心里话：「那对方柚海呢？也是吗？还是因为他的温柔，让你想起莫玧洋，所以你才把对莫玧洋的转嫁他上？」

        「也不是这样说，就一起玩嘛！来啦！」

        「所以他离开后，我的世界近乎崩塌，我不知该怎么活在没有他的未来，每天脑中浮现的都是他的笑容，还有睡前的那句「我你」，我好后悔，没有在他还活着时，亲向他表明我的。」

        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小念有些防备，总觉得他不安好心，「应该不只有我们两个吧？」她试探的询问。

        薛橙多少懂人心，他看得来谁在说谎，而谁又是真心担心他，因为太害怕失去，所以才会矢否认，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念不语，她不是不相信薛橙，而是如果的事，真的发生该怎么办。

        他没想过，这样的想法会伤害到莫玧洋。

        当有人问起他们的关係，薛橙是无法坦然地说：「他是我男朋友。」

        「所以就找我去当电灯泡？」小念挑眉。

        凹不过薛橙的请託，小念叹气，「去就去，不过是什么个案会让他心烦？我看他不是认为自己有很大的本事。」后半段的话，左听右听都是瞧不起方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