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慈孝,果然都抵不过对权势的渴望。
“就算你不相信我的真心,可如今我们命运相连,你真的被定了罪,我会有好日过吗?”
如今宸王得势,对她来说反而还不算是坏事。
龙司睿搂着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唇角在她脸颊连。
颜妃很快打消了疑虑,觉得自己是真的冤枉了他。
龙司睿紧紧抱着怀中的温香玉,脸上带着赤果果的占有。
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知上官贵妃为了自己的儿能够皇帝,私里让上官家族到拉拢大臣。
门之后,龙司睿立即行了个大礼,然后询问皇上的状况,还端过一旁的药碗亲自喂药。
贵妃跟上官家族决裂,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某些人付代价。
“那老东西病膏肓,还有力气跑来捉奸不成?再说本王就算死,也要跟你一对鬼鸳鸯!”
龙司睿来到清殿的门,请求面见皇上。
就算不为了他,也要为了腹中他们的孩啊!
却不想颜妃一把推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儿臣请求,父皇准许儿臣离开京城,去汴京封地赴任。”
皇帝心中十分不屑,既然知冒犯,为什么还要说?
目光落到她小腹的时候,更带了几分欣喜和庆幸。
不怎么样,事都行到这个地步,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明日本王就会面见父皇,正式开展我们的计划,你就好好在里养胎,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总归都是他的血脉,这万里江山将来又不会改随他姓,他有什么损失?”
“这个孩来得可真是及时,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们母都是本王的福星。”
最后,还是明皇自己忍不住了,开问:“你今日来,就没有话想要跟朕说吗?”
龙司睿面一僵,一抹勉的笑容。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你我死无葬之地?”
但是他接来的话,却让皇帝无比震惊。
这倒也是!
颜妃冷笑一声说:“如果老皇帝知,他心心念念的小皇,其实是他的孙儿,不知是被活活气死,还是要把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
“是吗,那我这些日在牢中受苦的时候,你又在什么?我日日都盼着你来救我,可你却在外有人作陪,好不快活吧!”
“柔儿,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些日我虽然没能亲自见你,却也打好了天牢里的人,照顾你的一日三餐,还暗中托了刑的人帮忙,你这样误会本王,本王实在太伤心了。”龙司睿立即作一副失望的样。
多少人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张龙椅,只等着他龙驭宾天,拥新君,到时朝中又是一番景象。
第二日一早。
明皇心底一片冷漠,哪一个人接近他,不是为了所谓的目的呢?
“儿臣的确有件事想要请求父皇。”
“儿臣愚钝,比不得二皇弟和三皇弟天资过人,更不知父皇这些年来心系天万民的辛苦。直至父皇缠绵病榻,儿臣才终于醒悟,一定要好好磨炼自己,苦其心志,不让父皇失望。”
……
“本不惜利用赵太医的家人威胁,让他对外宣称我的孕不过两个月,待月份渐渐大了,这件事肯定就会瞒不住的。你必须要早决断,千万不能拖得太迟。”
龙司睿走后,颜妃底却一抹寒芒,他固然要去自己的事,但她也不可能闲着!
“儿臣知,此时说这些话对父皇而言是一种冒犯,甚至辜负了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但是儿臣却不得不说。”
但是,想要皇帝的仅仅只有龙君墨一个人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颜妃半信半疑。
这一次事就变得格外顺利。
半晌,他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你可知,那汴京虽然离京都不算太远,却是一片荒凉之地,你为皇,在京中本可以富贵天养,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是吗?那贱婢也有了孕,那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孩,如果她生了儿,那又怎么办?”颜妃话中带了几分明显的试探。
从始至终,他都在关心自己父皇的,没有多其他言语。
“呵……她就算被抬为夫人,说到底也是贱婢,怎么能跟你我的孩相提并论?”
先前他在外面等上半天,等来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皇上正在休息,不见任何人。
皇上默不作声地盯了他半晌,谁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表郑重,龙司睿先是跪在地上磕了三个。
有了这个孩,他们就相当于多了一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