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锐。」

        还有，和王若般的对话，不是在手机或是当面对质，可能也被知了。所以在星期日前就製造银龙死亡的事件，再让佛斯多理撒面，自己得以脱。

        「很明显吗？」龙牧苦笑。心想如果自己是古龙族，或许就能够偽装得很好。

        「你骗人。」陆宝萍一看穿龙牧，不留反驳。

        八成是他察觉黑龙跑到自家，会看到当初留的古龙力量痕跡，而发现真实分。

        当想到此时，他又记起了那封信，还有彭欣羽的笑容。

        但如果弗里库许不是古龙族，那前面一切的事端会变得难以解释。更何况，纹德已经确认过房间里那样的法能量是属于古龙族的。

        而他最近所思考的事，也着实反映在脸上，得到陆宝萍难得的关心。

        「嘖……助理太明也是有麻烦。」龙牧双手背向后，倒向沙发椅背。「还有太过准时。」

        如果说弗里库许虽然是古龙，但其实是偏向和银龙共存呢？然后蚀齿病的散播，其实是有其他古龙在策划。弗里库许为了阻止，才有那些举动。至于用石块抑制他的力量，纯粹只是尊崇教义、不希望再有银龙到人类世界治疗……

银龙族灭亡的目的。

        --

        「龙医师，你最近常常不在心思上。」陆宝萍和龙牧共事几年来，都未曾坐在休息室，和龙牧同桌吃晚餐，今天是破例的第一次。

        「所以是什么事？」陆宝萍问。「因为欣羽妹妹不会来见习了？」

        龙牧捡起被他丢在沙发角落的手机，来电显示是佛斯多理撒。

        「不，是你太明显。」

        「明显。」陆宝萍一吃掉一个鮭鱼握寿司。「明显到有些患者问我龙医师是不是有心事。」

        「时间久了，自然就会解决的。」

        但弗里库许这样的举动，让龙牧到不解。如果一开始在治疗时就先杀害雾帕芙亚，就可以在没有成功案例，让银龙族认为在人类世界治疗是个天大的错误，而达到目标。但弗里库许却没有这么。

        「原来是我太明显，不是你太锐。」龙牧一脸放心的表，被陆宝萍白了一。

        他捨不得那些在之前的五年，和这二十年间建立起的，无法像一些他不对频的病人，说放就放。或许，银龙就是有这样的，才会和人类互相成为朋友。不论以前，或是现在。

        再来，弗里库许单独跑到诊所找他，并说了希望保护佛斯多理撒的话，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他是古龙族，为什么希望自己回银龙族，改变那些制度？自己所期待的银龙族未来，弗里库许不可能不知。

        「嗯……一些私事，不用太担心。」龙牧决定打哈哈过去。毕竟他所烦恼的，和陆宝萍说也没任何用，说不定还会被她酸有妄想症。不过他倒是很谢之前陆宝萍的话给他的灵。

        「是吗？」陆宝萍放筷，抬看向龙牧。「我就有一个朋友，以前因为我打了她巴掌，虽然向她歉过，但还是记恨到现在。」

        「少废话。」陆宝萍瞪了龙牧一，又把一个玉烧寿司吞肚。「有什么事？」

        虽然可能不，但龙牧无法不去多想。毕竟如果自己的猜测错误，那么，他就必须回到龙族世界，交由银龙族制裁了。

        「那你们彼此遇人不善。」龙牧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陆宝萍想回嘴，却被连续的震动声打断。

        「嗯……这是其中之……」龙牧讲到一半，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改：「对，因为她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