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背对他的龙牧，深深地叹了气。

        两人谈到了很晚才睡。但佛斯多理撒始终无法睡稳。

        他可是现任银龙王，是教义的代表。

        「不了，我不想再造成你的麻烦。」佛斯多理撒定地摇了摇。「为银龙王，我有这个责任去面对。」

        回到自家后，龙牧拿酒和心，和佛斯多理撒谈论至今所发生的事。他把那些假想告诉佛斯多理撒，佛斯多理撒则是和龙牧说明银龙族最近的动态。

        「呵，那就还是错误。」佛斯多理撒轻笑一声，却让龙牧心底闷了起来。「谢谢你，格兰萨帝尔。不过，你还是不要再我，好好过你剩的日吧。」

        不过，佛斯多理撒虽然愿意接受他的话，但龙牧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被隐瞒着。

        他苍白地一笑，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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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定执着、睛里好像有光的人，那永远知自己该往哪里前的模样，分明是多么耀。

        「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龙牧激动吼。「你不需要为了这样的事负责！」

        对他来说，太过温了。

        他可是曾经……选择要背叛自己挚友的人啊！

是忍住好奇没有多加询问，只表示有很多事需要和他谈，建议他到自家比较愜意，顺便睡一晚好好休息。佛斯多理撒什么都没说，只表示同意。

        只是，这样的包容，或许已经无法再享受多久了。

        就算不全然是自己的责任，就算危及到自己的命，佛斯多理撒还是抱着无谓的持和莫名的忠诚，顽固地走向他自己所认定好的结局。

        「格兰萨帝尔，你就这样相信我了吗？」他心底默想，前的人就这样把破绽，对他毫无防备。

        如同他之前所领悟的，如同纹德之前说的那句「事总是这样，分分合合的」，都是这个世界所不停运作的过程。没有永远的不变，也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双方各持理由，只看彼此能否找到接受的平衡。

        「你就留在这里吧。」龙牧把饮料空罐放在桌上，静静地说。「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在这里，就算他们来抓你，我也可以用法保护你。」

        在过程中，龙牧突然觉得，两人回到了从前那无话不谈、彼此分享的时刻。他们曾经合作，而后因故分离。到前阵的商业医疗协议、近期的误解也是如此，现在又再度互相理解。

        他可是找曾经挚友躲藏地，用尽全力、朝对方轰法砲的人。

        「你这一……还一直是没有变，佛斯多理撒。」

        但是，为什么即使是这样，还愿意相信他，跟他所有的想法。那些他曾经过的事，那些挣扎过后所的决定，然后……再度推翻掉所有一切，自己却还能在这里，接受这样的援助。

        「那只是……」龙牧把话在中，试着咀嚼一个适当的形状，才将它吐。「你的温柔不巧用在错误的傢伙上。」

        「从我把弗里库许带在边，就是要负最大的责任。」佛斯多理撒歛了，沉重地说。「如果不是这个举动，如果我没有带他去教义石板那里，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