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我没有他,他知瞒不住我,我也知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承受那之后的种种,不结果是好是坏,大局已定,我什么都不了了不是吗。
我摇摇。在东禹,南是个逃犯;在西瑶,我是破坏两国联姻的罪人,的确是待罪之呢。
说久不久,说短也不短的日,就这样被我睡了过去。这段时日,东禹国怎么样了?家族怎么样了?他呢?
本想继续研究,柳先生正好端着汤药来,我不得不起。「柳先生,小女有个不之请??」
柳先生从容不迫地放壶,淡淡答:「人不喜见人,救治姑娘不过是举手之劳,柳某会把姑娘的心意转达给人。」
戍山,位于西瑶北境的靖垣县,山脚是戍城,距离皇城仅一城之距。
我有好多问题想问,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字开,又或者只是在害怕事不如自己所想,空忙一场。
「小女??想见见柳夫人,亲自谢。」
「你醒了,都没事了。」他了我的发,像真正的兄长那样。「你我目前仍是待罪之,为了不给恩人添麻烦,我说咱们是兄妹,妹妹中了毒,想到西瑶藺氏求医??」他笑了笑:「你不会怪我擅自改了你的姓吧?」
「啊??竟自詡英雄起来了,真有你的风格。」我无奈,这无奈带我回到了在凌瀟城初识时的打闹时光,笑容忽然就扯不来了。
「这儿是哪?」
我忍不住笑了来:「你又如何想姓莫的?难是用了莫离轩的姓?」
不好人所难,我没有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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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所以准备带着你回西瑶,就在港遇到了柳先生夫妇,他们刚结束旅行要回国,见到我背着弥留之际的你,本来都要啟航了,二话不说让我们上船,柳夫人紧急阻止了你的毒攻心,还将你带到这山上疗养。」
「我知的有限,最后听到的消息,是宇文浩即将被死,宇文襄即位。」看穿了我心里的疑问,南面有难,不想多说。「??你现在刚醒,别为这些事耗力了,等好些之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只盼莫姑娘,往后莫再以试毒??」半晌沉默之后,柳先生忽然说:「医者,为生不为死。」
「戍山,离崖。」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生生将我定在原地。
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挑了挑眉,似有些诧异,很快地再次恢復不羈的样:「英雄莫问?」
他说得像是已经过去很久的事般,简单几句话带过了那阵的焦心与急迫,平淡的语气听心里不禁油生惭愧。
他了我的,像真正的兄长般,难得的心疼的模样。「你这双睛一闭,都准备冬了。」
晚饭过后,我主动收拾餐桌,走到灶房时,注意到一旁搁着的药渣,其实有好奇上的毒是怎么解的,于是蹲来翻了翻、闻了闻,发现这药的方式跟古倾川有像,不??更多的是外婆的影,却比这两位明太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我的疑虑,他半打趣:「话本里经常这么写。」
我错了,真的错了??
「请说。」他侧过,将的汤药倒浅碗中放凉。
「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