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和陆霄接吻时是这样的表。
帖全删除,代价则是,她不知怎么成了徐雪思和她边朋友们的中钉。
现在她被浸过的那本练习册还留着一橙花香味,房间里大概也是,又没有窗可以通风。
视频自动播放到第四遍,夏棠一气关掉手机,床垫,抱着被蜷起来,闭上睛不再去想。
她拎着单词书,力气像从指尖空,倦怠得像坠着铅块,重得心都慢去,只想回去坐着。
她僵了僵,神不由得飘忽了,在当事人面前,没办法还是只能实话实说:“那个――上次被我不小心摔了。”
“哦,”林清让轻轻应声,看着她,“那也的确没办法。”
视频存在手机里,一开始只是为了作为证据,想着说不定能找到拍摄者和传播者。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开来,一个人蜷缩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手机设置成静音,只有画面闪动。
她一页一页地翻去,放空大脑。
时间已经从周五到了周六。
抱歉,刚才被老师叫走,来晚了。”
晚上夏棠躺在被窝里,自暴自弃地看手机到半夜。互联网上洋洋洒洒都是别人的事,有人在千里之外捉住一只土拨鼠,还有人分享在屋上种花的经验。
十几秒里有医务室白的窗帘飘,有男生模糊不清的背影,她坐在床上,抓着对面人的衣摆,稍稍地抬起脸接吻。
最后不知怎么了相册。
视频她只看过一次,那时光顾着手脚发凉。
“次再送你一瓶?”他又问。
拖着步伐走到门边,林清让忽然又说:“等等。”
夏棠约她在天台见,本来是要问问那些被删掉的帖,还有因此莫名其妙兴起的新的言。
难怪所有人都默认坐在对面的是她男朋友,传那么多不堪耳的言论。如果女生们以为坐在对面的是林清让,大概确实会气得不得了。
“不用,你又没必要跟我歉。”她没打采说,“还有谢谢你帮忙删掉那些帖。我先走了。”
夏棠回,看见他神平静地看来,还以为要问问有关陆霄的事,结果听他说:“上次送你的香,还在么?”
夏棠怏怏垂着嘴角,敷衍地挥挥手:“那就等次吧。”
蓝颜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某种意义上,这两个人都一样麻烦……不,相较而言,有一个还是要更麻烦一。
之前整整一个学期,夏棠和她们唯一的交集就是听过几句冷嘲讽,以及校运会期间被堵着桌同样问了林清让的事。
但却一失去了问的兴趣。
好像恋似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