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敬还不停,就着灌满的又了几十,压着声音问:“几分钟了?”
窗帘的隙里透月亮的清辉,照不到床上,将地板划一银线,犹如她的。
陈敬终究是怜惜她的,放缓速率,轻轻柔柔地浅,从面抓住两团坠落的绵,大掌肆意动。
忍到角发红,音压抑到极致,从间溢,还是不,还是要,疯狂抵她里的。
陈敬若有若无地叹了声气:“嘉嘉好难伺候……”
陈敬沉醉地溺死里,拇指着饱满的屁,掐住印也不过瘾。
倪清嘉又要到了,全向奔腾,迫切地渴望释放:“嗯呃、好深……死我,阿敬……”
“太深了,哥哥……阿敬哥哥,疼一疼嘉嘉吧……呜呜……”倪清嘉伏在床上,魂都要被窍,狂颤。刚到过一轮还没时间缓和,又要迎来第二阵。
“嗯?”陈敬拍了翘的,“嘉嘉别撩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倪清嘉被迫趴在床上,双膝跪,被陈敬抬起,听见他嘶哑着咙说:“嘉嘉,试一从后面……”
“嗯……”陈敬俯贴着倪清嘉,汗滴,在她背上晕成一团花,“宝贝,好你。”
虎箍着腰,一,问:“这样可以吗?”
陈敬沉腰,整没,这个位得极深,她能吃所有的棒,只余堵在门两侧。
倪清嘉往前爬,被陈敬抓着腰在原地,猛地了一。
“嗯……”
她还在余韵中,没有力气,塌了又被陈敬行捞起。接着,他从后面了来。
吻着吻着,再度发,脸颊慢慢飘上云霞,一滴汗从额角到颚,将落未落。
倪清嘉得以有时间气,转过捧着他的脸接吻,唇紧贴,从他那取氧气。
不知是呻还是回答。
陈敬一慢,倪清嘉又不满意了,觉空落落的,摆着小屁,想主动吃棒。
在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埋不知疲倦地送。
倪清嘉撑着手臂趴好,细腰塌着,宛如一小桥。
“不、不要了……”
鸡巴快速动,力大得像要钉她的里,的在他的驰骋摇颤。
陈敬低骂了一声什么,在他文明守秩序的十几年生涯里,第一次真的想坏事。
乖乖地,被他。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泛着红,膝盖跪不住了,颓然倒在湿透的床单上。
淋漓的汁浇洒在陈敬的上,倪清嘉舒服地打着颤,哑着嗓哽咽:“阿敬,阿敬……”
倪清嘉闷闷受着,低到不能再低,屁仍要乖乖翘起挨,“大棒得好舒服……嗯啊……阿敬哥哥,给我吧……”
搂住她的纤腰,吻从她的后颈落,抑制的息在她耳侧。
她的只能为他一个人张开。
藏起来,就能永远她。
他想藏一个人。
陈敬不了那么多,看见圆的屁就想拍上去,引得震颤,带动她的小一齐抖动。
陈敬拨了拨挂满珠的花,她直发抖,陈敬淡淡笑意,将倪清嘉翻了个面。
陈敬了还不想结束,依着本能又了她几,才心满意足地停了。
战栗的花经不起这么,倪清嘉到昏目眩,哭哭唧唧地说:“呜呜、别我了……我错了,阿敬……”
陈敬在她的声音里发狠动了几十,和她一起攀上云霄。
他突然有明白为什么男人总在床上表白,陈敬自然而然就说了,想喊她宝贝,拣好听的话说给她,让她乖乖的。
“啊……”倪清嘉叫得声音沙哑,也夹不住陈敬的腰了,前忽地闪过白光,猛颤,痉挛着粘白的浆。
倪清嘉嗓哑了,声若细丝:“阿敬哥哥,重一,其实也可以的……”
他的有力,搅得倪清嘉脑昏眩,却依旧不舍得放开。